物可是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此物本安然沉睡,可这时被本宫凑来亲近,蓦然暴涨而醒,成长飞快,隐隐有一柱擎天之势?可是如此?”
圣僧颔首:“不瞒娘娘,正,正是如此。”
“本宫幼时也随家人诚心礼佛,那时姨母夜夜梦魇,便请来高僧做水陆道场,却仍无法根除。高僧言及身边有邪祟萦绕,此邪祟非同一般,需由他亲自为姨母做法,才堪可破。本宫那时去外家玩耍,年幼好奇悄悄躲在窗外,意外窥见过高僧是如何为姨母摒除邪祟的”
少年圣僧挑眉,眸光单纯茫然:“哦?不是诵经吗?”
此问句一出,云轻翡强行忍着捧腹大笑的冲动,看清冷自持的仙尊大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好有趣!
再看他眉目间隐带不郁,神情冷凝,竟是真的煞有其事,更是有趣了……
“非也。”玄暮之磨了磨牙,努力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默背台词:“那位不世高僧,他,他用了他随身携带的降魔杵,才成功帮助姨母摆脱邪魔困扰,使佛光普照……那时高僧伯伯盘腿坐在姨母的绣床之上,叫身边云英未嫁的姨母细看他身下这处正是这处法器”
他指了指云轻翡胯下隆起。
示意这便是所谓随身携带的降魔杵。
端庄清冷的皇后娘娘缓了又缓,才张口又细细道来其中原委。
“当时高僧伯伯大惊失色,言及姨母身上邪祟惊人,是以他这,这根降魔杵才会反应得如此亢奋激烈,如此粗长,高昂,如此怒,怒发冲冠这邪气愈盛,法器愈大,还说姨母身上的邪祟若不尽早祛除,必然后患无穷,贻害万年”
这每一日。
怕不都是他更上一层楼的心境历练。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这妖女每日都是新上加新。
降魔杵?降魔杵!若是她能把编这荤邪故事的本事用在修习术法上,必是一日千里、便连飞升亦指日可待了,没错,妖女已不满足借着话本照本宣科了。
今日所演“中宫皇后妙戏少年圣僧”这一戏目,是她亲自所书,还嘱咐他务必兢兢业业,演好这么一个对清冷出尘的少年圣僧起了淫心的深宫寂寞可怜人儿,万万不可砸了她这个主笔的金字招牌
呵,她哪来的金字招牌?!
云轻翡听玄暮之将她编的故事娓娓道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是演技不够,台词来凑,虽则这位玄皇后将这皇后娘娘演得不够寂寞,不够淫情汲汲。
可若非以这副神情泠泠有如云端仙子的淡漠模样信口开河,高贵冷艳地说出这种唬人的台词,又怎能更有信服力,更高深莫测,更有反差萌不是吗?
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这个自幼长在佛寺、不谙世事、且不通情事的小圣僧是信了的,哦,不对,应当是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