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窝打摆子似的一个激灵,柔弱的柳腰猝然往下跌了回去,勇猛的大菇头毫无预兆地往上一凑,重重刮过重叠娇嫩。

就顶到了那最是深藏不露、也最是不堪一击的脆弱蕊芽上。

尤是其时,又似顶穿嫩心儿,生生就往里又入浅浅一节,唔

一股极致销魂的奇酥窜入四肢百骸,流荡全身,只教这通身尽是爽怡异常,骨酥筋麻,雪背绷紧成一道弧线。

浑然不堪一握的纤腰塌陷,恰如春日里抽条的柳芽,柔嫩而坚韧。

趴在仙尊的的肩头不住喘着细气,分跨两侧的似甜白玉做的凝脂长腿抖似筛糠,白玉葡萄珠似的圆润脚趾紧紧蜷作一团:“唔,仙尊大人,好,好厉害,轻轻,轻轻要去了”

说时迟,语时快,花底汹涌如潮的玉液琼浆,霎时如泉涌出。

春潮带雨晚来急,急得是竟浑个没休没止,欲仙欲死,欲死,欲生……

就连正全力冲击身上所中傀儡术的玄暮之,都险些被如今暂住的这副身子中难以用笔墨形容的、几欲令人魂飞魄散的无上销魂影响了心神,该死……

云轻翡同样忍到了无从可忍的地步。

她身下的大玄鸟硬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当如铜浇铁铸。

也不知先前这猝然一顶,越过花心究竟是去到哪里去了……

只觉倍是奇滑异嫩,四周的奇嫩软肉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蓦地又是淋淋醺然的甘霖落下,连她的下腹处也染上了芬芳馥郁的沥沥浊蜜。

阵阵收束的妙处如鲤翻锦浪,软腻丝滑,差点便要吸了她的阳精去。

紧紧纠缠得她这大物紧窒难堪,麻痹难当,太,太慢了,老天,忒是折煞人了……

闪电般的销魂愉悦劈至脊背,云仙尊这一身欲火高炽,情难自禁,更被身上这如隔靴搔痒似的轻耸慢弄整得不上不下,呼

“只是……仙尊大人着实不够男人了些,您啊,平白长了个大家伙,却是个不顶用的,怎事事叫轻轻主动,险些把轻轻的腰儿给累折了……仙尊大人可知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不过如此了轻轻都叫您采了奴的阴,您还不速速把您的阳给奴补了来?罢了,罢了,仙尊大人怕是指望不得,只有奴再辛苦些,主动些”

玄妖女吁吁地喘着如兰细气,又捂着唇,娇娇调笑了起来。

笑声泠泠,似遇上春风叮当作响的铜铃铛,又如三月融冰后的小溪流,涓涓潺潺地带了钩子……

随着这话涌上玄暮之心头的。

除了身体带来的无上快感,更多的却是,无上的羞耻,无上的愤懑。

无上的,要用剑杀人的心都有了银样镴枪头?!分明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把他亦给气得够呛,云!轻!翡!!

云轻翡忍得额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实在是再顾不得什么正道仙尊的清冷自持了,什么正道魔道,何必区分的如何清楚,不都是红尘中的凡俗男子女子吗?

她低低叹了一口气,果不其然,这档子男欢女爱的妙趣绝不可由身娇体软的女子主事,这磨磨蹭蹭的,没两下就没力了,还不是得瞧本尊的厉害!!

这什么破禁欲的正道仙尊。

岂是她这等热血激荡的阳刚男儿能当的?!

仙人板板的,本仙尊着实忍不住了,不忍了,好个勾魂夺魄的妖女尤物,本尊的大家伙可是中用得不能再中用了。

本尊要反攻了,还演什么清冷的不近女色,任所谓的正道仙尊再清冷再端正再不把女色看在眼中,她合欢宫少宫主云轻翡的这皮囊是一般女色吗?只论这颜色,这身段,世间独一无二的,哪有男子能忍得了?!

“百倍奉还何意?百倍,千倍的把这大尘柄重弄回来吗?”云仙尊眉头紧锁,认命似的闭了闭眼:“既然少宫主有此心愿,本尊若不偿了你,岂不是对不起少宫主对本尊的厚爱?”

自尊受到冲击的云仙尊此刻情怀激荡。

忍了又忍妖女身下这慢腾腾的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