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以其无私耶,故能成其私……啊呸,无私个仙人板板的!这个可恶的云轻翡,居然逼着他对自己说这种无耻之言。

更,更别提他的这副肉身,实在是娇媚敏感,不过是抱了抱,亲了亲,又看了看,一身的燥热难耐不知从何处冲泄,只得可怜巴巴地尽数化作了潺潺蜜汁流了出来

偏偏这时云轻翡还拿着腔调,一派光风霁月的神仙俊脸仿佛被臊得狠了。

“你这妖女,怎恁地没脸没皮?放手!”

“仙尊大人此话何解?若您的尘柄不曾翘到如此地步,轻轻便是想采,亦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哇,又大了,好厉害,好强壮……不愧是大乘仙尊的尘柄,果然物随其主,神采奕奕,看得轻轻都馋的流口水了”

“你!”

“仙尊大人可听过一语,汝为鱼肉,吾为刀俎?玄暮之,你今日落在我云轻翡的手里,可是万万逃不掉了。玄仙尊,乖乖从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合欢宫少宫主男夫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手里捉着这根抱不住的庞然大物,连衣衫也不曾褪下。

饥渴难耐的玄妖女摆着细腰屈膝而来,玉白的双腿分在两侧,轻移慢晃着对准那粗圆稚嫩的大菇头就坐了下去,坐下的姿态雅致有韵,如观音坐莲

是的,他底下什么都没穿。

现在还,还要他来霸王硬上弓?!

藏在身体的暮之魂魄,定了定神,呵,还少宫主男夫?!!

冲盈的怒气压抑到了极点,这个傀儡术他,他今日不彻底给她解了。

就当过去他百年来的清修苦禅全白修了,他玄暮之当真愧对剑修之名,云轻翡,他,他要她好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破!!

彼时妖女分开的玉腿间荷瓣欲绽,淅淅沥沥地淌着春液。

坐上来后一触到仙尊大人那烙铁似的尘柄昂硕,立觉滚烫逼人。

被馋得狠了的小花儿瑟瑟一颤,不禁从花底又漏了绵绵不绝的芬芳馥郁来

随着坐势沉沉临下,如敷油膏般丝滑软嫩的娇娇嫩处,分明是紧窒得一塌糊涂,本该进不去的,得宜与这许多汁液的滋润,还是滑溜溜地将那好不雄浑粗壮的巨物吞含入腹,一点点地没了进去。

玄妖女被这滚烫暴涨的大家伙插得哽咽,玫瑰唇不由地娇滴滴地嘤咛呜咽起来。

“唔,好大仙尊大人的这尘柄怎,怎生得如此巨硕,这般饱胀,险些插坏了轻轻”

“唔,着实是烫了些,烧红的烙铁也不过如此了,烫得轻轻的裙底如此汁液横流,竟,竟是快要把轻轻给快活坏了”

“啊,天,天爷,好胀,好烫,好,好了不得仙尊大人的大尘柄,天,天,进的越来越深了呼,天,好,好舒服……”

“呼,这闹人的大家伙,真真是要把轻轻这花朵似的的琼户,给插坏了,轻轻不依,轻轻要仙尊大人您负责,唉哟,还没完全插到底,轻轻就受不住了,啊,不行,不行了……”

妖女楚楚可怜地哀哀说着。

他说着说着,晶莹可人的珠泪顺着绝美的小脸缤纷落下。

娇躯亦如到了阳春三月,寒冬时凝成的一河冰泥,被春日融成了一片软绵无骨。

软绵绵地似没了骨头似的,情不自禁地歪倒下去,将小脸贴在了仙尊大人的肩头,还恬不知耻地凑过去亲了亲仙尊微微滚动的喉结。

玄暮之感受着身下被撑到饱满欲裂的极致煎熬,他费尽全身力气却也只能控制着自己无力地闭了闭眼,鸦青色的羽睫上挂满了摇摇欲坠的泪珠,他此时的心情怒不可遏,非常的怒不可遏,道可道,非常道破,破,破!!!

“你这妖女,专修淫功媚术,旁门左道……等本尊恢复修为,定,定即刻绞杀于你……唔……今日辱我,欺我,他日本尊,本尊必百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