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烫,烫得手心生疼,她却只记得他的脸很软,他的唇也是。
这一点默许和不反抗,在一瞬间拔高他眼?底压抑的某种情绪,几乎爆裂开来,唇舌的厮缠猛烈得像着了魔。
让梁穗感到困惑的下一秒,她就?被托住后腰压到了办公桌上。
他的皮肤更加滚烫,依次从她的喉颈贴下去。
梁穗失神地看着顶灯在视野晃荡,心想?,这样似乎更完蛋。
她被冠上喜欢他的名头?,在反驳之前,就?被他蛊惑。
隐秘关系的滋生就?是突如其?来也荒唐不经。
她一度不敢相信自己与老板在夜半无人的公司,在静穆严整的办公室,头?脑发?热,情迷地犯了错。
事实就?是如此,且一发?不可?收拾。
陈既白?像是轻易地接受了自己认为的她的“喜欢”,对她的贴心更盛从前,尽管她强令要求保密,还?是会经常带她回距离商圈半小时路程的高层公寓居住。
乐此不疲地照顾她的衣食起居。
会给她置办满满一衣柜的大牌定制正装,像是拿她玩换装游戏。
每天坚持晨跑回来给她准备早餐,陪她吃完,带她去公司,走专属电梯,低调无人发?觉。
然后在各种闲暇或争分夺秒的间隙,拉着她接吻,舔她,*她。
例如现在。
梁穗艰难地聚焦视线,看清车窗上自己不受控的表情,咽喉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穗穗叫得真好听,以后都叫给我听好不好?”
陈既白?将脸贴过?来,下颌抵在她肩头?,蹭住她的脸侧,虎口卡在她下颌,在窗面?倒影中与她对视,痴迷般这样问着,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冷色。
梁穗发?热的身?体微颤,遏抑住声嗓催促他:“我们应该上去了……”
“我在问你话。”他置若罔闻。
梁穗咽下干涩,只好违心地回:“好……”
“小骗子。”
陈既白?冷不防拉低声线,梁穗眸光一滞,就?见他往地上散落的文件探出手,抽出了其?间的辞呈:“这是什么??”
梁穗顷刻失言:“我……”
她机械地在脑中搜索如何应对的方式,却似乎,无解。
“为什么?要走?”
他甩开那?页印着刺目字眼?的纸张,从后摁托住她的腰,脸颊更重地压贴向她的脸,眼?神里的狂热近乎扭曲。
“你不喜欢我哪里了?”
腕表时间在细吟喘息间缓速转动。
他急切的质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于是只能化作某种不甘,带着重力赋予她。
渐渐,她也失去回答的能力,失去说出可?能伤害到他的话的能力。
脑海中的想?法却清晰起来。
这或许无关于喜欢,梁穗始终觉得这是不健康的关系,上司和下属,怎么?听都很怪。
她的道德底线没有一日不在与她抗争。
所以终于,她忍痛放弃高薪,决定辞职结束关系。
却还?没有想?好表达的方式,就?被拆穿,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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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表时间早就?转过?九点,迟到十几分钟后,梁穗终于走到公司一楼搭乘上员工电梯。
很难想?象她居然是用逃 ,才避免这一次和陈既白?同乘专属电梯。
她在别扭。
她的申请被驳回了。
可?是这算什么??
她看着自己在金属壁里疲敝不堪的状态,拉了拉包臀裙边,某处还?隐隐肿疼。
这算无偿加班吗?
不,这是自费加班。
工作最?严谨的梁秘书打卡迟到了,走来的同事瞄了眼?时间,笑脸调侃她:“今天堵地铁了吗?”
梁穗苦笑耸肩:“全勤泡汤了。”
“你还?担心全勤呢?”同事难以置信的眼?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