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是一向冷冰冰的容音脸上浮现出两抹红晕。
岑鹤九疑惑地盯着她打量,“你发烧了?”
容音瞄他一眼,想起那个恐怖的梦,气还没消,“没有。我去医院了。”
说起医院,岑鹤九便想起慎鉴早上打来的电话,“阿鉴昨晚住在病房里,那女孩总睡不安稳,哭着说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可阿鉴都没有听到脚步声,只能归结于她魂魄不稳,夜里做了噩梦又当了真。”
容音陷入沉默,脸色不太好看。
阿碧飞快地飘上楼又飞快地飘下来,“容姐,你的衣服已经干了!”
容音一把扯过自己的衣服躲进卫生间,一句话都不多说。
“她突然炸什么?”岑鹤九纳闷儿,一屁股靠在桌边,长腿斜斜地撑着地面。
“不知道。”阿碧深藏功与名地摇头。
“啧,男人啊。”娃娃拖着稚嫩的小奶音,还在拖着袋子摸剩下的爆米花吃。
容音换好衣服,雷厉风行地出了门,看都没看岑鹤九一眼。
岑鹤九莫名其妙地绷着眉头,一把扯着阿碧的领口拽到面前,桃花眼里泛出冷冷的光,“我惹她了?”
阿碧赔着笑:“没,没有……老大,我也没惹你。”
好歹是刚合作过的情谊,他的伤还没凝上呢,死丫头翻脸就不认人,真是奇了怪了。岑鹤九掉头上了二楼,把自个儿关起来气闷。
不到一个小时,阿碧就在外头咚咚咚敲门,吵得人头疼。
岑鹤九还在气头上,吼道:“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