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腿捂着头,觉得头疼。
为什么自从容音来了,他就觉得他这店子吵了好多呢?
要说闹,肯定不是容音闹。可是她为什么能走到哪就把闹带到哪儿呢?从小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个死样子。烦死了。
慎鉴接起手机说了两句,脸色就变了。
挂了电话冲岑鹤九说道:“我还得带着音音的符再回一趟医院。”
岑鹤九懒懒抬眼,“又出状况了?”
“很奇怪。”慎鉴垂下眼帘思索,“太奇怪了,那姑娘明明已经抢救回来了,但是魂魄一直不稳定,就好像迫不及待地要离开身体一样。”
岑鹤九咧嘴嘲讽道:“不会是下头的人老眼昏花,把魂魄给送错了吧?”
“这话你也敢说。”娃娃丝毫不怕地横他一眼,爆米花嚼得咔嚓咔嚓响。
“我先去,音音这边收拾好,你让她带着镇魂符去找我。”慎鉴说着,拎起外套冲出门。
阿碧还在岑鹤九房间里磨磨蹭蹭地挑衣服,这个太大那个太丑,说起来他们老大的衣品是真的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