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啊……”

“胡言乱语!”杨屿恨不得将他拎起来摇晃。

“那你看到了,就不算遗言了……哎呦,我后背好疼。”戚洲不想动,“杨屿,你帮我看看,胸口缝针的地方到底好不好看啊……不漂亮的话我可要找白沐川闹了……”

“好看好看,特别好看。”杨屿知道他这是全身还麻着,所以也没法和他真的争论,“伤口在后背,而且很小,不用太担心。”

“哦,在后背啊……”戚洲动了动手指,忽然,觉得指尖有点僵硬。

他的头还抬不起来,脖子一动后背就疼,只能将眼神往下瞄。等到瞄到了胳膊的知觉才恢复,再抬起来一看。

“这什么啊?”戚洲看着那枚戒指,眨了眨眼睛,陌生又熟悉。如果自己没记错,爸爸的手上也有一个呢。

“我现在是麻醉呢,还是清醒呢?”他又赶紧看杨屿。

杨屿倒是不好意思了,明明刚才那枚戒指是自己给戚洲的无名指套上去的。“哦,你猜?”

“我不知道……”戚洲攥了下拳头,还真是一枚戒指,“这是谁给我的?”

“除了我,还能有谁?”杨屿低着头说,“你又没有别的男人。”

“万一有别人呢……”戚洲继续胡言乱语,“任飞尘啊,狄英啊,他们都是哨兵,说不定早就偷偷暗恋我了……”

“明天就把他们踢到别人队里。”杨屿抬起头。

“那就是葛险叔叔给我的。”戚洲说。

“明天就把葛险踢回沙漠。”杨屿说。

戚洲将戒指拿下来,看了又看。只是一个简单的银圈,但是上面有菱形的花纹。“你给我的?”

“废话。”杨屿假装无意地看向床尾。七七也醒了,正仰着肚皮任由玫瑰舔舐。

“那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戚洲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