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疫苗,他俩最近都没有见过面,也没说过几句话。难道陈墨一直在默默关心他吗?

“不是都分手了吗?”李燃嘀咕。

李然以前的记忆不是多美好,所以丢失也无所谓,只是不便利,可也没多大生活障碍。

但李燃现在开始懊恼自己失忆,如果有记忆的话,他还能知道自己是怎么和陈墨在一起的,知道陈墨喜欢什么,赔礼道歉也有个方向。

陈墨接完电话回病房到他床边,神色严肃:“我有事得先走,你在这儿睡,今晚上先观察,退烧就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突然听见他要走,李燃顿生不舍,生硬地说:“好。”又补充:“你去吧,我明天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