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才睡几个小?时一早起来又干上了?”

谢无炽抬头看他,视线垂下:“草太深了,夏天容易有蚊虫和蛇,挡在这里,显得院子偏僻阴森,我?想把草都拔了。”

时书:“刚收拾完院子,又除草,你累吗?”

谢无炽:“累,但草不会自己消失。”

“……”

话题突然哲学起来。时书冲他竖起大拇指:“牛,哥,你是真正的实干家。”

“你呢,酒醒了吗?”

时书:“还好,喝醉的感觉也不怎么样,昨晚你是不是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