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很喜欢,喜欢到想要亲自地操一操他。

滋味一定比现在要好,不是吗?

向来冷漠的天师松开了口中被吮嘬到红肿的乳尖,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就这么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奶肉,白得发腻,甚至让他想要咬上一口。

会好吃的。

会很好吃的。

眼前的一切都在诉说着这个答案。

青年在小幅度颤抖着身体,像是被猎人用枪抵在地上的雪白猎物。

“好了吗?”顾玉宁已经要受不了了。

脚踝被冰凉的小蛇不断滑动着,滑一下,皮肤就被湿冷的舌头舔一舔。

纤细的脚腕被余泽身上坚硬的鳞片磨得微微泛粉,脚踝骨更是被凭借本能行动的小气鬼蹭了又蹭。

顾玉宁看不到自己身下是什么模样。

但快感却不断传递到大脑中。

刚刚被前夫疼爱过一次的花穴有些微肿,可还是哆哆嗦嗦地吐出了一大波淫水,只稍稍一动,顾玉宁就察觉到了子宫里冰凉的液体。

是精液。

属于恶鬼的精液。

顾玉宁身体微微颤抖着,做过爱的身体一直在被人挑逗,是他现在的丈夫,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路郁寻与想象中的不近人情不同,反而很像是故事中衣冠楚楚的禽兽。

“老公……”

口中咬着自己衣角的漂亮人类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路郁寻在轻轻吻着他窄细的腰肢,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很细很细,仿佛能被人一手握住,后方朝下就是两个可爱的腰窝。

顾玉宁身上的每个部位仿佛都被造物主仔细的雕琢过。

路郁寻越是吻着他的身体,就越是着迷,因为这的的确确是漂亮,甚至令路郁寻从心中生出了一些不解,为什么顾玉宁第一个丈夫不是他呢?

如果是他的话,或许余云赐就不会出现。

而他也不会被人杀害,于是便可以日日夜夜地玩弄着青年的身体。

直到看着自己的精液一点点将他的肚子灌满,灌到鼓起。

与路郁寻清冷外表不同的是他骨子里拼命遮掩的古怪性癖他喜欢看着漂亮的人被人用精液浇灌得不漂亮,最好是肚子里含有无数男人浓精的那种。

顾玉宁就是。

一边流着雪白的奶水,一边在床上哭着祈求别人轻一点,但肚子却无法避免的被人用滚烫的浓精一次次射到鼓起,到最后,甚至宛如怀胎六月的漂亮孕夫一般。

可在这种情况下的前提是,顾玉宁肚子里的精液是他射进去的。

路郁寻抬头看着眉眼被泪水打湿的顾玉宁,眸中充斥着顾玉宁看不懂的情绪,只是下意识令青年觉得这很危险,危险得他想要逃离,最好是离路郁寻远远的。

“啊!”极为短促害怕的一声。

只是一个晃神,顾玉宁就被站起身的男人推倒在了床上,青年怀中仍旧护着自己的孩子,无措抬眸看向路郁寻,“老、老公……”

路郁寻在走进这件卧室的时候就看出了顾玉宁的不对劲,但他并不在意,甚至觉得有趣,可这些情绪全部在他对青年起了兴趣时,烟消云散。

“玉宁,你出轨了是吗?”

没有顾及余云赐,也没有在乎顾玉宁的无措,路郁寻冷冷说道,接着俯身,手臂撑在床上,在顾玉宁地注视中,修长温热的指尖按了按他的小腹。

“唔……不……”

顾玉宁眼圈泛红,偏过头害怕会被余云赐听到,可视线刚移过去,就看到了一双充斥着无尽冷意的眼眸,其中的冷漠令顾玉宁如坠冰窖。

“云赐?”

他嗓音发抖,顾玉宁不敢置信的发现,自己一直爱护的孩子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正常。

可偏偏身前的丈夫还在问着:“玉宁怎么不回答?嗯?”

回答什么?

青年看向他,面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