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路郁寻问道。

仅仅是一眼,身为天师的路郁寻就看出了顾玉宁身边藏着多少鬼怪。

他死去的丈夫算一个。

路郁寻的眼神放在他怀中的孩童上,他所谓的儿子也算一个。

其实在和顾玉宁结婚时路郁寻就看了出来,只不过他没有阻止也没有驱赶的意思,毕竟这很有趣,不是吗?

大名鼎鼎的天师是个冷心冷情到了骨子里的人,哪怕顾玉宁是他的妻子。

只不过鼻间轻嗅着卧室中的香气,路郁寻将视线重新放回了顾玉宁的身上,或者说是他还在不断往下滴落着奶水的嫩红乳尖上。

粉的?

在流奶。

为什么?

路郁寻不懂,眼中清楚的出现了一抹疑惑,又在看到余云赐隐隐的抗拒时,出现了些好奇,“很好喝吗?”他在问余云赐。

“什……什么?”

顾玉宁看着他,耳朵红了个彻底,眼中浮起一层水雾。

没有得到回答的路郁寻说道:“我也可以喝的,对吗?”

“……”

这下,不仅仅是顾玉宁,就连余云赐也看向了他,漆黑一片的眼睛里是无穷无尽的恶意,他很讨厌顾玉宁的现任丈夫,要是他能够像余泽那样死去就好了。

只不过余云赐知道这不可能。

毕竟他那个倒霉的“父亲”是被人害死的,天时地利人和罢了,他在其中只是扮演一个丧失了父亲的倒霉孩子,但面前这个讨人厌的天师显然不是,没有人希望他去死。

好可惜。

真的好可惜。

余云赐与他对视了一番后,视线和路郁寻一起看着顾玉宁,“爸爸?”

你会同意吗?

一时间,两双同样漆黑的眼睛都看着顾玉宁。

坐在床上的漂亮人夫有些无措,咬在口中的衣角在丈夫毫不掩饰的目光中掉落,顾玉宁要呼吸不过来了,仿佛他面对着的并不是两个人类一般,而是鬼。

全全部部都是鬼。

恰逢这时,二楼的钟声响起。

“咚咚咚”

数不清是几点,顾玉宁漆黑的睫毛不断颤抖着,“老公……”

“嗯?可以吗?”

路郁寻半点没有自己在逼迫着顾玉宁的意思,眼中黑压压的,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其实和余云赐很像很像。

顾玉宁身体微微僵硬,没有抬头,而是颤着手指重新把衣角咬在了口中,暴露出被人吮到微微红肿的嫩红乳尖。

那里还在不断的往外流出奶水。

一颗一颗地滚落。

顾玉宁能够清楚的察觉到路郁寻的呼吸在加中,他没有什么拒绝自己丈夫的资本,于是只能接受。

“可以。但是……不、不要咬,好吗?”他声音很轻,说出的话有些含糊,微微带着些祈求,“会疼……”

“好。”

路郁寻嗓音莫名沙哑了起来,他半跪在床前,抬头在顾玉宁泪眼朦胧地注视下将他的乳尖含入口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一举一动都是平静的。

“爸爸?”

余云赐看向顾玉宁,明明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偏偏就是能够让人察觉到他生气了,顾玉宁没有办法,只能再度捧起自己的奶肉将被余云赐咬到红肿的乳头靠近他的嘴边。

“别、别看我……”

他重新蒙上了余云赐的眼睛。

窗外的太阳不知从何时离开了这里,只剩下寥寥几缕光亮。

顾玉宁实在是漂亮,哪怕口中咬着自己的衣角,浑身都是被前夫留下的痕迹,也依旧是漂亮的。

被恶鬼仔细缠绕的脚踝细瘦又白皙,余泽陷入了昏迷,但本体却化成一条通体乌黑的小蛇缓缓缠着被自己看上的漂亮老婆。

尾巴尖一勾一勾的。

余泽很喜欢顾玉宁,就算是在昏睡中,也要寻着顾玉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