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泥土,表情?正经了些,说:“师伯来找你,只是想与你解释清楚,免得?你又对我徒弟生出?什么误解。当日他对阿勉不客气在先?,你已经报过一次仇了,今日你又打伤了他,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当他是你师弟?”

宋回涯闷闷“嗯”了一声,怀疑自己有被他小觑,又找补了句:“他是你徒弟,本就是我师弟。”

宋誓成笑道:“好。”

待二人相继离开?,阿勉才从不远处的树后走出?来。

他揉揉蹲麻了的腿,许是对洗衣一事太过深刻,只听清了“弟子要给师父洗衣服”这几?个字,暗自琢磨了一会儿,不明白大伙儿都是在为什么生气,他倒是可以帮着洗。

于?是转向去往宋誓成的院落,抱起对方堆在角落、未及时送洗的脏衣,欢快地朝溪边走去。

宋誓成绕去库房看了一遍,没挑到合适的礼物,准备下山再买。一摸腰间,才发觉钱袋不见了,回屋寻找,又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见了鬼似的消失了。

他当是自己记错,里里外外翻过几?次,最后确信在他出?门的功夫,有人偷了他的衣服。

宋誓成不敢置信,再次找到宋回涯。

对方正在厨房煮东西吃,嘴里咬了个馒头,锅里下着面条,见他出?现,大方邀请:“师伯要不要?”

宋誓成黑着脸说:“宋回涯,我的钱不见了。”

宋回涯当即不假思索地骂道:“定是茂衡门那帮小畜生干的!趁着我等不注意,悄悄溜进山来,这回连师伯的东西都敢偷,下回还有什么不敢?我早说了,让他们上山是引贼入室!”

宋誓成听她骂得?滔滔不绝,挑明了说:“我是在怀疑你啊,宋回涯。”

宋回涯大惊,甚至盖过了叫人诬赖的愤怒:“你攀诬我?这种事你不去怀疑他们,先?来质问我?我若是要偷钱,你不留山早空了!”

“我不是质问你,也不是说你偷钱。”宋誓成有些难以启齿地道,“我的衣服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