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癖。”他不信,作势打电话向段超求证。这她才肯招,说是戒了很久。他邪笑着说:“那就是从良的了。”她不生气。只是之后好些天,他伸手碰不到人,她说自己已经从良,望他自重。妖眉媚眼间一派的正气凛然,要多矫情有多矫情。
可她就是那样一个女人,顶爱矫揉造作。
他觉得自己欣赏立场不端正,最后归结为常言所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有什么样的过去,我关心但不好奇。”段瓷这样说着,忽然有一刹的恍惚,不解自己为什么要坐在安迅对面。“但是如果这些事影响到我们现在的关系,我总得过问。” “结果她什么也不说?”
“结果她急了。”段瓷苦笑,“我没怪她瞒我,她倒怪我不该知道。”
“你知道她为什么怪你就好了。”安绍严收起烟盒,“小翘的过去啊,即使是对我,也不能说起的。有这种思想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