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真!的!太!可!恶!了!

原晚白气得牙痒,努力一伸头叼住了那只逗弄他的坏蛋的手。

对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不动作,任由他把自己虎口那处“含”在嘴里。

混蛋!他以为自己不忍心咬吗?

原晚白大力合上牙关,打定主意要咬很久,让变态大声喊痛,才勉勉强强放开。结果没咬一会,屁股后面就抵上个硬邦邦的东西,火热的肉头甚至斜戳进了窄嫩的臀沟。

这样也能硬……小美人慌地呸了声,连忙吐掉变态的手。

殷歧渊看了眼虎口那圈细嫩的牙印,舔了舔唇侧,毫不犹豫地翻过身,再次将人压到了身下。

“呜唔不许……”小美人恢复了点力气,连忙伸手去推人,对方瞬间将他的两只手抓住,高举过头顶。呼吸的热气喷洒在细白脖颈间,像是在挑选猎物哪处好下嘴,最后压上了潮红漂亮的脸颊。

密密匝匝的吻从额头转到眉间,又去嘬两处柔软的脸蛋,连鼻尖都亲得泛起薄红,才渐渐缓和下来。

“把舌头伸出来给我亲。”殷歧渊微抬起身,对他美味的信徒道。

原晚白抿紧嘴巴,那根勃发的性器抵上腿根,悠悠地挑弄两瓣合不拢的湿浊肉唇:“乖一点伸出来,给我亲爽了,我就考虑不操你的子宫。”

“不然的话……”

不然就让淫荡的小圣子尝尝被男人射了精尿后,再奸弄敏感子宫的滋味,到时候下面肯定流水流到浑身发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吧。

“不要……”面前人抽泣着张开了嘴巴,却没有乖乖给他亲,而是凑上前,咬住了他的嘴唇。

浓稠的血腥味在唇齿间溢散开,殷歧渊顶着破了个口子的唇,缓慢起身,看着小信徒哭得眼睛微红,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手脚挣动着钻进了一旁的被窝。

被子拱起个鼓包,伴随着薄被的细颤,里面不断传来委屈的哭声。

哦……他看起来的确有点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