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管别人怎么样,只顾自己爽快的邪神头一次想,他绕着被子转了圈,看到一缕金色的柔软发丝漏出了被角,他拎起那几根头发,像是拎起了兔子耳朵,对方有所感觉,哭声吓得停住了,身体却抖得更厉害。

他面无表情地把头发丝拨进被子里,给人施了个清洁术,将被角掖好,然后躺到一旁,隔着薄被抚弄那具发颤的身躯。

“睡觉。”殷歧渊翘着硬胀的性器,很不熟练地哄人,“不弄你了,别哭,等睡醒了,我还给你摘果子吃。”

“谁稀罕你摘的臭果子。”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

肯定是这个变态弄没了他体内的光明神力,不然……他肯定可以自己摘的,只是摘不到那些长得又高又好吃的。

一想到自己以前天天赖对方怀里,仗着自己是他的保护对象,指使他干这干那,还有点小得意的样子,就感觉自己蠢透了。

他被“怪物”玩弄,哭着喊骑士大人的样子,肯定也被记录下来,狠狠嘲笑一百遍了。

呜呜师兄怎么这样欺负他!!

还总爱往他子宫里撒尿。

身上被施了清洁术,可男人射得太多,小腹还隐隐含着发胀的恐怖异物感。那些带着淫邪画面的水镜是如何逼至他身前,高大强壮的男人又是如何骑到他身上,把性器插进最深处,释放自己下流欲望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弎颚龄弎弎午疚是龄颚

嘴里残留着刚刚咬破对方嘴巴的血腥味,如同身后人侵略性的气息,将他里里外外,全身浸染包裹,原晚白浑身发烫,不堪回想,把自己缩成一团,按住被角睡了过去。

殷歧渊哄了一会,小信徒怎么也不理他。

生闷气了?在偷偷掉眼泪?还是想把自己憋死在被子里,彻底逃离他?

他沉着眸看了会,终于彻底按耐不住,大力掀开被子,将人夺进了怀里。

怀中人侧躺着蜷缩身子,浅金色的睫毛轻垂,一张脸睡得红扑扑的,全然无觉。

殷歧渊舔了下唇,心道,很好,小信徒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

第二天醒来时,小美人发现自己赤条条地落到了对方怀里。

柔软的四肢舒展开,像只小八爪鱼,无比娴熟地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身。

殷歧渊穿戴齐整,正垂眸望着他,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他的后背。

原晚白想要迅速起身,手脚却跟粘住了似的,牢牢巴在对方身上,怎么也没法下来。

邪神滥用神力,把他的小信徒粘到了自己怀里。

原晚白涨红了脸,想要打人,一件崭新的神袍随着法术穿到身上,男人起身,单手将骑士剑别到身后,横抱他走出了房门。

“客人……”说话的人瞠目结舌,揉了下眼睛,确定是昨晚来的那两位闹别扭的客人,连忙手忙脚乱地接过对方抛来的金币。

“不用找了。”殷歧渊淡淡道,抱着人毫无顾忌,一路急驰,回到了森林。

茂密的大树下,淡金色的浆果层层堆叠,像座小山一样,直接垒到了半树高。原晚白顶着通红的脸蛋从男人胸膛抬起头来,迎面撞上这一幕,整个人都愣住了。

一颗沾着水珠,看样子就很香甜的果实挨到他唇边,原晚白反应过来,抬起眸,恰好望见男人英俊的面容低垂,嘴唇上明晃晃的伤口。

明明神力一抹就能治好,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现在还留在上面。

他转眸,冷酷道:“我不吃你的果子。”

哼,有本事饿死他算了。把他扔森林里,他倒要看看这破森林除了变态之外,有没有一只真正的怪物。

咔嚓一声,果子进了师兄嘴里,原晚白蓦地睁圆蓝眸,又撇着嘴转过脸。

“哼你、唔”带着丰沛汁水的吻印了下来,扫过红嫩的牙龈,将小舌吮成卷条,含进嘴里咂玩得津津有味。气急的兔子又咬了人,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殷歧渊这次却不管不顾,强抱着小信徒亲了个爽。

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