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成这样呢?”

“唉,可算是回来了,廖大人也真是,怎么就把你派去西境那么远的地儿执行公务?”

赵俊义勉强打起精神来,应答了几句。

进入堂屋,时任兵部尚书的赵父正稳如泰山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

虽不似赵母那般热切,可他眸中亦隐隐含着对儿子的挂念。

赵父沉声道:“这次回来,为父会与卫所那头打声招呼,不必再派你出京了。”

他原不愿插手儿子的仕途,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可实在耐不住这一年多里妻子的每日念叨。

赵俊义犹疑了一瞬,最终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