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温度已经直逼冬天了,梁栗濡搓搓胳膊上升起来的鸡皮疙瘩,叹了一口气。

衣服落在病房里了。

他站在医院的门口,手机泛着冰冷的光,他的手指在室友与孟释的电话号码间停留一会儿,最终,在昏黄的路灯下拨出了孟释的电话。

孟释接了是接了,只是那边却半天没人说话,在梁栗濡重复的询问下,半响才传来一阵粗喘声。

“孟释,你在哪?”梁栗濡的声音夹杂着深秋的风落进孟释的耳朵里,他神志不清的长长呃了一声,唇边才泄出几分声音:“k吧…2,202。”

梁栗濡蹙起眉头,追问道:“孟释,你到底怎么了?”

一阵忙音落下。

梁栗濡望着黑屏的手机,啧了一声,打了一辆车便往k吧赶去。

给门口的保安看过自己的身份证,穿过了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梁栗濡皱着眉向上寻找着202号房间。

厚重的隔音门并没有关紧,梁栗濡耐着性子敲了敲门,却并没有得到回应。

他轻轻推开门,昏暗的房间里,酒吧侍卫生的制服散落一地,只有浴室间闪着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