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可更难拿出来了。”

许未不提还好,一提起荔枝,宋眠甚至能感受到龟头顶着荔枝在研磨,触感越来越清晰,痒意把他折磨得要昏死过去,他又想骂许未了,但是脏话到嘴边都化成了破碎的呻吟,他颤着双腿迎接身上人的抽插,浑身发麻,在许未再一次顶到他穴里的荔枝,后穴贪婪地紧缩。

“嗯......哈......”

“嗯......”

他被滚烫的精液填满,阴茎颤巍巍射出白浊在自己的小腹上,后穴迎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永不餍足地吞咽许未的东西。许未手肘撑在他身侧半天没有说话,暂缓了一会儿亲他的唇:“就这么想我射给你?嗯?这么喜欢夹?”

宋眠还在饱尝下体滚烫精液的洗涤,他在心里骂许未是个永不休眠的火山,岩浆喷发不停,止息了灼热也不褪尽。

腿被折上去,阴茎再一次猝不及防插入,满满的精液从阴茎旁溢出后穴,宋眠呻吟声断断续续,感受到体内的东西被搅拌碾磨成汁液,化成温热璀璨的河,叫嚣着把他淹没。许未快速挺动起来,激烈的动作伴随着穴里未除尽的精液,暧昧色情的声音遍布整个寝室。

太湿了,太紧了,又热又滑,许未的阴茎发胀,看着身下人被自己操弄的眼里包着泪,许未怜惜地亲吻他,从眼角的泪吻到他的喉结,看他仰起头露出优美的脖颈,像骄傲的白天鹅。

他抱着宋眠发了疯地挺弄,舌尖舔舐那晃动的乳肉,他听见宋眠含着哭腔说,不要了,不要了。他俯身在宋眠的胸口笑,齿尖磨咬宋眠的乳头,“怎么能不要呢眠眠,你都爽哭了。”

爽哭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