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你知道吗?”

“城宴哥。”

“嗯?”简直就跟变戏法一样,男人手里多了一瓶缓解脚部不适的薄荷味精油,再手法专业的继续按摩。

他头不抬眼不睁,非要跟肿胀的脚针锋相对。

当真有一种不把老婆的脚消肿,他就誓不罢休的倔强可爱。

阮柠仰起头,蹭了一下湿漉漉,酸涩要命的眼睛。

她故作镇定的问,“城宴哥,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你那时候多大?”

“虚岁十二,刚上初中,怎么了?”

看着肿成小馒头的脚开始消肿。

厉城宴那紧张兮兮的俊脸,才慢慢拨开云雾见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