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亘在少年和女孩之间的巨大空洞,开始一寸一寸,被涂抹上了颜色不一的色彩。

大概元旦前,厉城宴被允许出院。

老师回了芬兰,打电话过来,“柠柠,你的手术日期订在京港新年之后,做好准备,但我相信,你会没事的,毕竟只是早期良性的肿瘤。”

“嗯,老师,以前的我,生死只是为了然然,可如今,我找到我最珍视的那个人了,我不想死,也绝对不能死!”

当一个怕死的胆小鬼可不好。

但阮柠享受自己下意识想要依靠一个人的一面,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美好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