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上了官府就怂了,被县太爷一吓唬就什么都招了,就是他对沈水图谋不轨,才会找上沈梅冬帮忙。
县太爷又问沈梅冬是不是给了他招炎草,用作害人的东西。李大也是供认不讳。
“我不认识什么草的,都是……都是这个人给我的!她说用了就能让小哥儿乖乖听话,我、我就用了。”李大瞬间就把沈梅冬给出卖了。
“大人啊,我知道错了,能不能放了我呜呜呜。”那李大怂地不得了。
沈水看见这个曾经对着自己威胁恐吓的人现在成了这副怂样,越发觉得这人真的烂透了。而他竟然被这样的人给……想到就觉得恶心!
“李大用药逼。奸良家哥儿,后又威胁恐吓,致使沈水跳河自尽,其罪不可恕!判流放三千里!”县令丢下令牌,衙役立刻将李大带下去。
李大哭喊着说自己错了,让沈水帮自己说情,若是原告愿意从轻,那确实是可以减刑。这人可真敢想,对沈水做了那种事情还敢乞求让他帮忙求情,围观的百姓都被这人的厚脸皮给惊到了,衙役将人拉出去的时候被人吐了许多唾沫。
那李大现在是后悔极了,流放三千里他还有命在吗?都怪沈梅冬那个贱人!要不是她给了自己草药,自己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哭喊怒骂的声音渐渐远去,沈水才缓过来,这是他的噩梦。但是沈梅冬拒不认罪,县太爷为什么不传物证呢?他想不明白。
顾允却能猜到县太爷的想法,这是想看看沈梅冬到底都做了多少恶事,等最后给她上证据,等到那时候她的心理防线就能轻易被击溃,从而露出马脚。
“沈梅冬,李大所说你认是不认?”县太爷问道。
沈梅冬梗着脖子摇头:“不认!我才没给过他什么草,他来找我保媒我收了钱肯定会帮,谁知道他自己起了色心。这关我什么事!”
县太爷挑了下眉,没说什么,转而问许歆文的话。
许歆文将之前和沈若说的又说了一遍,周围的百姓听了沈水的事情后心情压抑,人都被逼到跳河了,那是得多绝望!现在听了许歆文的遭遇也是,心想怎么会有那么坏的人!
围观的人多是婶子,自然与他们共情,这样的家暴男可不算少数,但是人家关起门来别人也管不了。若是自己遭遇了这种事情,那如何能够忍受?!
真是可怜,而这些竟然都是那冬梅婆掺了一脚的事情!
那个壮汉被押上来还要狡辩,不肯认罪。衙役拎着水火棍打了许多下,这才招了。原本就是人证物证俱全,师爷已经断过一次案,许歆文脖子上手腕上能瞧见的地方都是伤,他竟然还敢狡辩!
最后判的也是流放三千里。
沈梅冬心里头打鼓,眼见着一个个受害人被带过来,那些姑娘小哥儿带着恨意的视线对着自己,那些汉子一个个都招了,都说跟自己有关,她有些害怕,胆战心惊的。
但是她又安慰自己,她住的地方、身上、家里都没有留过多余的招炎草,不可能找到物证。所以这一点她根本不担心。
县太爷又问她,沈梅冬依旧是不认罪,大声道:“那些人自己找到了这草药拿去做坏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恰好他们都找了我保媒罢了。我就是个媒婆,而且我又不识字,哪里认得什么招草炎草的啊!县令大老爷,您可不要冤枉我啊!”
堂下跪了许多人,原告有十几个,这沈梅冬还敢睁眼说瞎话。外面围观庭审的人听了都觉得这肯定不对劲,那么多人受害,所有人都说是冬媒婆带他们去的,怎么可能冤枉了她。
那些失贞只能嫁人的受害者,她们心中怎么可能没有怨恨!闻言纷纷与她对呛。
县令道:“都安静,将物证呈上来!”
沈梅冬闻言整个人呆若木鸡,瞪大了眼睛看着衙役举着几棵熟悉的草药走上前来。
她惊叫道:“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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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宠幸万贵妃!感谢大家支持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