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道,“我不想做了,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软弱的祈求当然不会有任何结果,即使只是在床榻之上。

原本便不过是同样忍耐的菲尔顿拧紧眉头,俯身在他同样紧蹙的眉心上轻轻落下一吻,“再忍忍吧,马上就好了。”

言罢他将嘴唇移到安格尔的嘴唇处,柔软的舌尖以强硬而不失温柔的力道抵开安格尔的牙关,探入安格尔的口腔中,以一种近乎决绝的态度掠夺着安格尔口中的津液,然后趁着安格尔因为缺氧而意识昏沉的时候,腰身下沉,猛地坐了下去!

安格尔一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痛呼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被菲尔顿封在了口中,他恼怒地变按为抓,五根手指的指甲毫不客气地扣在菲尔顿的肌肤之上,理所当然没有给菲尔顿造成半点伤害不说,还弄得自己的指尖酸麻不已。

菲尔顿忍着痛楚在安格尔身上快速起伏着,混杂着鲜血的牛奶中从他的雌穴流淌到他的大腿之上,再滴落到安格尔的身上,等紧致的甬道被反复捅开,肉壁柔顺地吮吸着体内的物事,身下的少年的表情终于从痛楚转为欢愉,他才缓缓放松紧绷的身体,也放开安格尔的唇舌,反手将少年的手从自己的肩头捉了下来,舔弄着他发红的指尖道,“感觉怎么样?”

以他的忍耐力本来不至于因为身体被贯穿而太过难受,无奈他此时和安格尔互通,安格尔身上的每一分快感和每一分痛楚都被准确无误地传递到了他的身上,让他无从抗拒。

“糟透了。”安格尔横了他一眼,紫眸中全是恣意流淌的水意,勾得菲尔顿心痒难耐,“我感觉我要被你折腾成受虐狂了。”

起初还只是纯粹的痛楚,后来那痛楚便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最后连仅剩的痛楚都化为难耐的快意,让他想要进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埋在菲尔顿的体内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