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得里面温暖紧致又湿又滑,满满的都是先前弄进去的牛奶,才进去一截就有温热细腻的牛奶顺着两人的指缝流淌了出来。

“你是放了多少牛奶进去啊。”安格尔惊叹道。

“也就大半杯,放少了我怕弄疼你。”菲尔顿引着他的手指继续深入,本来雌子的花穴可以分泌大量液体,协助完成交合过程,但他的身体毕竟与其他人不同,就只能用牛奶弥补一二了,“舒服吗?”

“说不上舒服或者不舒服……等等,这是什么?”手指的指尖触摸到一层柔韧的阻挡物,安格尔尝试着戳了戳,中指直接穿透了什么陷了进去,食指则依然被阻拦在外,他又弯曲手指勾了一勾,想把那层东西勾出来看看,原本平躺在床上的菲尔顿直接半坐了起来,面容扭曲,眉毛紧蹙,似乎是吃痛不过。

“很疼吗?”安格尔吓了一跳,乖乖放开了那层膜,担忧地问。

“没有,很舒服。”菲尔顿缓缓吐出一口气,神色又恢复了平静,“我只是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来自身体的快感了。”

安格尔狐疑地看着他,精神标记全然由雄子来主导进行,因此注定雌子受雄子的影响更深,几乎能够感同身受,但雄子对雌子的感应就不是那么强了,再加上菲尔顿长于隐忍,他只能体会到菲尔顿相对剧烈的情绪,对他的身体感知几近于无。

“那我再勾一下?”安格尔试探着弯曲手指,那层带着小洞的膜、或者说是疏密不等的网便被缠在他的中指指尖之上,由着他拉来拉去,他紧盯着菲尔顿的脸,菲尔顿的表情介乎于痛苦与欢愉之间,既似被凌虐,又似被取悦。

“唔……”菲尔顿应了一声后,才想起跟他解释那层膜是什么,“那是阴道瓣,是雌子未成熟前的生理组织,雌子临近生理成年的时候那层膜会逐渐变薄,等到身体彻底发育成熟后,膜会彻底消失。”

安格尔对雌子的身体构造并无了解,闻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它没消失怎么办?”

“直接弄破就好了。”菲尔顿不在意地道,他的身体很快习惯了少年轻柔的拉扯,并且贪婪地想要更多,他的目光移向安格尔的小腹之下,之前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又半硬了起来,但安格尔仿佛完全没有察觉一样,还在兴致勃勃地折腾着那层膜,偏偏力道还很轻柔,似乎一点都不能体会到欲望不能得到满足发泄的难受。

如果这种情况在安格尔的身体真正成熟之后依然得不到改善,可想而知即使是在短得可怜的发情期内,冷酷的主人也会在做过一两次后毫不犹豫地拒绝他的求欢,非发情期更是别指望了。

总要趁着他还懵懵懂懂的时候,让他彻底体会到情事的欢愉、并甘心沉溺其中才行。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安格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蹙眉看着他。

“在想怎么让主人更舒服。”菲尔顿握住他的手指缓缓退出自己的身体,翻身跪坐在床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安格尔的右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就把食指之上的蓝宝石戒指取了下来,丢到床下的地毯上。

“我的深蓝!”安格尔想要下床去捡回戒指,却被菲尔顿拦腰抱住。

“待会儿我会帮你捡回来的,但是现在不行。”菲尔顿神色严肃地看着他,“你也不想做到一半又被困在保护罩里吧。”

安格尔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默许了他的行为,只是手腕一翻,把菲尔顿手上的黑色手链也就是“黑暗”也扯了下来,丢到床下去给自己的深蓝作伴。

菲尔顿压根没管自己的机甲,只是伸手将那个南瓜抱枕扯过来,塞到安格尔的身后好让他靠坐得舒服一些,然后便自然地分开双腿,虚虚跪坐在安格尔的身上,一手扶着安格尔的欲望,一手撑开自己的雌穴,缓缓坐了下去。

还未发育成熟的雌穴再怎么扩张,也没法毫无阻碍地吞下安格尔的阴茎,安格尔起初还能勉强蹙眉忍耐,但当敏感的龟头抵在那层阴道瓣之上,并连续几次撞击都不得其门而入后,终于忍不住抬手按住菲尔顿宽厚的肩膀上,低声下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