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释重负地说了句“终于结束了”，头一歪便靠在椅子上昏睡过去。

菲尔顿和拜伦同时站起身来，菲尔顿走到他身边，在安格尔身前半跪下来，右手局部机甲化，将激光枪的枪口抵在他的心口，正要动手又停了下来。

他看着昏睡中的爱人，抬起左手抚摸着他疲惫的眉眼，低声道，“早知如此，我该试试改变这个国家的。”

也许那样，安格尔就不会经历这么多了，也不会这么的累。

拜伦嗤笑以对。

“历代高级雌子都没有做的事，也不要奢望你会做。”拜伦咬牙切齿地道，“雌子就是这么自私自利的生物，不是吗？”

菲尔顿闭上眼睛，心知拜伦说得没错，他不爱雄子，也不爱高级雌子，更不爱这个国家，若是没有遇见安格尔，卡曼帝国人类社会与他何干？

“好梦，安格尔。”菲尔顿起身吻上安格尔的眉心，喃喃自语道。

枪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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