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纤长的脚趾上,如冰覆雪,莹润光泽,菲尔顿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玉足,有心想捧在手中亲吻吮吸仔细品尝,又想快一些进入正题,一时之间只觉难以抉择。
安格尔回忆起自己被抱到床上的路上时听到的短暂风声,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他和菲尔顿真的是同一种生物吗?
一定不是吧。
低头看去,菲尔顿不知怎地维持着那个握着他脚踝的动作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因此轻轻踢了他一脚以做提醒,只是他本来就有一只左足在菲尔顿手中,这么一踢连右足也一并送了过去,菲尔顿随手一抓,便连脚带鞋一起抓在了手中,他将拖鞋从安格尔的右足之上扯下,随意丢弃在地上后,便用双手捧着安格尔的双足,低声下气地和安格尔商量道,“主人如果现在不想做的话,也可以晚一点再做。”
菲尔顿的姿态放得很低,低垂的头与安格尔的双足平行,炽热的嘴唇更是和安格尔的足背只有一线之隔,说话的时候灼热的呼吸拂过微凉的足背,仿佛在亲吻他的裸足。
安格尔受惊之下猛然抽回双足,身体向后移了又移,几乎退到床的另一侧才稍稍安下心来。
好吧,看来主人并不愿意隐忍。
菲尔顿自顾自地扭曲了安格尔的意愿后,爬上床后跪在安格尔的身前,伸手去解安格尔的腰带,纯白色的腰带被主人随意打了一个蝴蝶结,轻轻扯住两端便可拉开,浴袍散落开来现出其下的雪白肌肤。
安格尔隐忍着逃跑的冲动,配合着菲尔顿拉扯自己内裤的动作微微撑起身体,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是在被拜伦等人洗脑了好几个月性爱是欢愉的事是他在享用雌奴们的身体后,他觉得自己又突然从猎人的身份坠落到了猎物的角色。
虽说猎人是只他叫停就会哀怨地停下动作的乖狗狗。
和菲尔顿想的一样,安格尔的阴茎安静地沉睡在白皙的腿根处,因为体位不方便的缘故,他不得不伸手扶起它才能将它含入口中。
灵巧的手指揉捏着阴囊和阴茎的茎身,温热的唇舌则专心照顾着阴茎的龟头,安格尔只觉全身懒洋洋的,整个人如同卧在云端,又似是睡在沙滩上,被一波又一波温柔的海浪所抚慰着,并无被强迫发情的痛楚,反而说不出的舒适惬意。
他便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溺在那种似睡非睡的慵懒状态,菲尔顿也没有加快动作加大力度的意思,而是继续小心翼翼地舔舐揉捏着安格尔的阴茎,他的分寸拿捏得很好。既可以缓慢地促使安格尔发情,又不会让安格尔再度因为危险而警觉起来。
菲尔顿差不多折腾了一个小时后,安格尔的阴茎终于硬了起来。
“可以了。”安格尔摸摸菲尔顿的头,示意他松口。
“主人不是想要用嘴吗?”
菲尔顿吐出安格尔的阴茎,却没有抬起头,依旧埋首在安格尔的腹下,雌子的脸颊紧贴着安格尔的欲望,安格尔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说话的时候,每一次开合嘴唇带来的气流变化,以及被菲尔顿撅起的嘴唇触碰欲望茎身的刺激,那是和被菲尔顿含在口中截然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