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尔想了一想,才想起那是他之前那次和菲尔顿上床时说的话,他自己都忘记了,没想到菲尔顿还记得。
“但你那里不难受吗?”他看着菲尔顿身下被淫水打湿了好一块的床单低声问。
菲尔顿抬头看他,蓝色的眼眸满是足以将安格尔溺死的深情,唇角还有口水的痕迹,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我已经习惯了,主人的感受比较重要。”
在他看过的每一本雌雄相处的书里,在雄子的非发情期和雄子上床都是绝对禁止事项,他可不想让安格尔留下糟糕的印象,再从不想和他上床变成不想看见他。
大狗狗这副忠诚而温顺的样子实在很对安格尔的胃口,他心中的天平偏了又偏,终于让感情战胜了理智。
“要不然你来?”
菲尔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安格尔轻咳一声,不自在地解释道,“我是说,普通雌雄交合的方式。”
真是意外之喜。
菲尔顿停了一停,先将安格尔抱起放在床头的位置,又细致入微地在安格尔的身后塞了个枕头作为依靠后,才分开双腿跨跪在安格尔的腰身上,因为怕压着安格尔,他的全身着力点放在和床接触的双膝之上,身体紧绷如枪。
“如果太快或者太紧的话,主人要及时告诉我。”他忧心忡忡地盯着安格尔的紫眸,不放心的叮嘱道。
“好。”
没有人不喜欢被人珍视的感觉,安格尔自然也不例外,他弯了弯眼眸,愉快地答应道。
菲尔顿终于放下心来。
他一手扶着安格尔挺立的阴茎,一手撑开自己已然被按摩棒玩得松软的雌穴,一点点地将挺立的阴茎纳入体内,空虚的甬道终于得到了主人的临幸,媚肉争先恐后地簇拥挤压着体内的阴茎,如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亲吻吮吸,还流下了众多的口诞以证欢愉。
“好多水啊。”安格尔伸手摸了一把两人的交合处,湿淋淋的液体纠缠着他的手指,又黏又稠,“芬里尔的雌穴真的已经发育成熟了呢。”
更多的淫水从雌穴深处的子宫中流淌而出,顺着安格尔的阴茎滴落下来,落在了他的手掌之中,安格尔随手将手上的淫水抹在菲尔顿的腿上,吩咐道,“你动吧。”
得到许可的菲尔顿缓慢地上下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他吞吐得极慢,慢得全身都沁出了一层薄汗,平稳均匀的鼻息也变得不稳起来,张着口喘着粗气。
太难熬了。
菲尔顿晕晕沉沉地想,宽容的主人将自己作为美食放在餐盘上诱惑饿了许久的大狗,可正因为如此,作为宠物狗的他却更加不敢恣意享用,而是不得不放慢进食的节奏,以免丰盛的大餐成为最后一餐。
雌穴不能理解他的苦衷,根本不能满足于这样缓慢的动作,磨蹭了几次之后就开始枉顾大脑的意愿死命纠缠着安格尔的阴茎根部,根本不愿意让它离开自己,以至于淫水都流不出去了,堆积在穴内浸泡着安格尔的阴茎。
与菲尔顿的煎熬相反,安格尔觉得十分舒适。
包裹着他的雌穴温顺又缠绵,和初次进入时的青涩稚嫩截然不同,仿佛一枚涩口至极的果实历经风霜后终于变得香甜可口,安格尔忍不住喟叹出声,伸手握住菲尔顿精瘦的腰身,挺腰想要进入得更深,获取更多的快感。
然而他的动作被视为某种暗示,本就煎熬的大狗再也维持不住理智,身体前倾勾住安格尔的颈项,一边胡乱亲吻着他的眉眼鼻唇,一边快速地起伏起来。
原本无害的雌穴骤然变得危险,先前温柔体贴的甬道死命纠缠着火热的阴茎,松松软软可以随意侵入的穴口更是咬着柱身不放,安格尔觉得自己的阴茎上被套了一个紧得要命的肉环,一环环地从阴茎根部扯到柱身中间的位置,又被菲尔顿从柱身再度压回根部,纯粹的快感之中开始衍生出痛楚来。
他启唇想要喊停,却被灵活的舌尖趁虚而入,野蛮的大狗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恣意掠夺着他口中的津液甚至空气,直到他被吻得近乎窒息后,舌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