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我是不是知道他的秘密……我当然知道。”
“可他是你的亲哥哥,应当由他亲口告诉你比较好,你说对吗?”
“叮”的一声,电梯门从身后开启,乌鸦挑眉,松开了对杨炫的桎梏,他将杨炫推出电梯,看着对方通红的脸颊,勾唇一笑:“祝你好运。”
杨炫正痛苦地大口呼吸,缺氧使他眼前一片漆黑,他只依稀听到电梯门关闭,随即身后有人快步走近,带来的恐怖的威压和怒意使他不寒而栗。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迫使他的头向后仰。
“他对你做了什么!”
是杨寒川。
原来如此。怪道乌鸦会如此反常,原来他早就发现杨寒川的车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了。他又一次被乌鸦戏弄,上一次在阆山时也是如此,只是上一次有事相求,所以并未在意乌鸦对他和梁希的监视和跟踪,可这一次,他完完全全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妈的,该死的乌鸦,该死的杨寒川。
杨炫气极了,刚缓下来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因为缺氧,脑袋开始剧烈疼痛,胸口也闷痛起来,眸中泛起了泪花。
他被杨寒川扛起,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索了两下,找到房卡后便开了门,将他重重扔在了床上。
“杨……唔……”杨炫的唇被堵住,一条滑溜的舌头冲进了他的口腔里,攫取着他的氧气和每一寸领地。
这个吻根本不能被称作吻,倒像是一次蛮横的掠夺,如同发了疯的狼狗扑到一块肉上疯狂撕咬。杨寒川啃咬着他的嘴唇,他因为求生的本能紧咬住杨寒川的舌头,浓郁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眼皮上忽然湿润灼热,杨炫恍惚意识到,这是杨寒川的泪水。
杨寒川竟然哭了。
在对方的唇离开的一刹那,新鲜的空气疯狂涌入杨炫的鼻腔和口腔,他贪婪地吸取着空气,呼吸缓缓平息。下一刻,如山般的重量完全压在了杨炫的身上,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杨寒川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这个动作像是……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