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暴戾之气,凤眼含煞,在秦桑身上摸索,蓦的在那颗赤金玲珑香球上定住,粗暴扯下,捏扁,自镂空花纹缝隙间就沁出艳红的脂膏来。

秦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甜气,亦被霍无咎暴戾的模样和力道吓的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来人!”

守在门外的哮天鹰奴听得召唤,立时推门而入。

霍无咎猛地将捏扁的赤金玲珑香球掷到地上,“贱婢全家谋害于我,诛杀,一个不留!”

话落,抱起秦桑进入里间,扔在榻上,一把就扯下了她竹青色的裹胸,一霎清凉。

转瞬间,矜贵的公子变成了一头暴虐无常的小兽。

疼痛与极致的恐惧让秦桑清醒过来,她尖叫,大哭,捶打他,反被掐住腰肢,他像是要把她掐断。

“这不就是你携带催/情香膏想要的结果吗,吾在成全你这贱婢!”

小衣被撕破,两股生凉,千钧一发之际,秦桑蓦的搂住霍无咎的脖颈,猛地扯住他的头发,两腿也缠到他腰腹之上,哭道:“我没有,我娘是靖南侯府的二小姐谢婉柔,我们娘俩都是被逼迫的!求殿下救救我们!”

她像灵蛇一样缠的他喘不过气,头皮也被拽的生疼,偏偏肌肤相贴又磨蹭的他浑身燥戾,就在他下定杀心,想拧断她的脖子的时候,听得她说出“靖南侯府”四个字,作势收紧的大掌顿住,“你竟知道靖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