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霍郁弗,“对谢安晏你有什么想法??”
“他混淆宗女,藐视皇权,请皇兄严办!”霍郁弗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继续道:“早在沧澜死的时候,臣妹已与他情绝,这些年来也和他分东西院住着,形同陌路,他该死。也请皇兄剥夺谢宝珠的县主封爵,那本该是我亲生女儿的,谢宝珠不配占有。”
“朕明白了。”
霍无极又对顾忠实道:“上茶上点心,等着吧,等着乾儿把谢安晏抓回来。”
秦桑没想到皇帝陛下竟是这般的体贴人?,或许、或许是沾了霍郁弗的光。
彼时,霍郁弗麻木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婉柔也呆呆的,秦桑嘴巴干,就捧起茶碗来喝了半盏,但?她说了那么多话,实在口渴,没忍住还是喝光了。
顾忠实连忙又给斟满。
秦桑连忙福身道谢。
“不敢不敢,您快请坐下。”
秦桑紧绷着心神不敢松懈,小腹抽疼也咬牙忍着。
一时,殿内静悄悄的,只有霍无极翻阅奏章,批阅奏章的细微声响。
至太阳西斜时,霍无咎疾步上殿,禀明之后,就让锦衣卫把谢安晏压了上来。
谢安晏,哪怕已经到了这个年岁,仍旧能看出年轻时的风华俊美来,尤其那双眼睛,虽已苍老,却和秦桑的十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