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颤颤,只觉腿心处被撞时痛了一下,这会儿还隐隐约约的微微泛疼,怎么他也痛不成?

霍无咎被她瞧的恼羞成怒,缓过劲来就又把眼前玉雪团抓揉了两把,这才冷哼道:“马吊学的那般好有屁用,该学的不好好学,牙给你拔干净。”

秦桑蓦的懂了,小脸顿时红起来,慌乱道:“会、会好好学的。”

“学个屁,腿打折。”

秦桑要哭不哭,泪光盈盈,唇上胭脂晕染,纱衫半敞,雪峰粉葡,靡艳的令人口舌生津,又可怜的惹人疼。

“是、是破了吗?”

霍无咎眸色渐赤,奈何利刃有损,触之刺疼,顿生怒,捡起桌上玫瑰裹胸,扛起便走。

却说徐道扬哮天鹰奴三个,这会儿正躲在船帆下面窃窃私语,忽见小花厅的门被从里面推开,徐道扬立时捂住嘴,又见霍无咎肩上扛着秦桑进了天字号房,这才把手放下,长舒一口气。

哮天就笑道:“殿下心中,你的分量还是挺重的。”

“那是自然,我可是立志要做殿下的佞臣的。”徐道扬放松下来,两腿往前一伸就兴奋的道:“和你们斗牌其实就是我哄你们玩,可今夜和秦小娘子斗这一回不一样,可算是把我一身功力都发挥了出来,输了也痛快,她的资质远胜于我。”

鹰奴讥笑,“奇淫巧技,有何资质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