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拽不动季鹤鸣的手腕,同时被用力肏着,使不上力。
“他们要是醒了,就会看到一切。”季鹤鸣用着气音说。
明明是平淡的语气,但是洛雪尽还是听出了几分恶劣的戏谑。
想想到他说的场景洛雪尽就头皮发麻,僵着身体不敢抗拒。
现在的季鹤鸣与之前判若两人,表情没有变化,行为天差地别,没有任何温柔可言,一次次往穴里撞都带着狠劲。
为了降低肉体相撞声,他狠的方式很不一样。大幅度抽出,往里插入的动作是极慢的,用着顶端压着里头的媚肉用力碾着进去,但是撞到尽头的动作很轻,近乎无声。
这样的方式让洛雪尽苦不堪言,每每被压碾着内部,快感都随之堆积涌到深处,在多到快要溢出来时,又骤然卸了力,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宛如被人抛到空中,又没有任何支撑地坠落下来,搞得洛雪尽要崩溃。
他又在季鹤鸣的手臂上抓了两下,留下指痕,无声表达自己的着急。
哪有人这么做的?实在是很怪,可是又好像很合理,是为了不发生太大的声音。
洛雪尽都不知道该不该埋怨季鹤鸣,委屈得想哭。呼吸也受制,大脑有些缺氧,他又开始晕眩昏沉。
要高潮又高潮不了,会让人疯掉的……
他的头脑发热,身体不受控制,蓄起力气抬臀往上凑,好让那阴茎能重重打在自己的穴里。
他已经管不上自己这样迎合的动作是否过于淫荡,又或者是否会吵醒别人,满脑子只想着高潮,从无尽头的折磨里解脱。
“啪!啪!”
他动得急了,让两人的性器碰撞出了声音。
洛雪尽被情欲煎熬着没听见,待腰被一只手摁住不让动时,还急得哼哼,哭起来。
眼泪在他的双眼蓄起,大颗大颗地从眼尾往下滑落,打湿了发鬓,闷闷地从胸腔发出哭喘,看起来可怜极了。
季鹤鸣见状反倒更加收紧了手指,捂得洛雪尽有了几分窒息感,脑袋的晕眩感加重。
“呜……”
明明是难受的,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双腿,大力绞着季鹤鸣的腰,同时穴内又缩又夹,加倍地传递自己的热烈索求。
季鹤鸣很低地闷哼一声,用嘴代之堵住他的声音,收回的掌心湿润,有洛雪尽的口水也有洛雪尽的汗液,来到了洛雪尽小腹下,抓住了他的要命处。
才是轻轻一握,他的手就又被另外一种体液弄得更湿。
季鹤鸣都忍不住面露诧异,然后眼里浮出了几分兴味,似笑非笑地看着洛雪尽。
嘴唇相接的两人双眸离得很近,情绪也被放大。
季鹤鸣的眼神让洛雪尽面上发热,赶紧闭紧了眼,不与他对视。
洛雪尽的玉茎快速发泄出来后,季鹤鸣就没再多做停留,手指继续往下,摸索到了花穴外部圆圆的小珠子。
他的手指还挂着洛雪尽的精液,摸到阴蒂处手感变得滑溜溜的,顺畅又快速地揉搓起来。
快感终于有了叠加之处,等湿穴里再被碾弄时就没再那么难受了。洛雪尽抓着季鹤鸣的肩头,含着他挤入的舌头,神魂颠倒在这舒服到极致的性爱里。
只是他的耐性不比季鹤鸣,被弄得高潮了两三回,季鹤鸣还没完没了地硬着。
到了后半夜,他眼泪都流干了,说不出话也抵抗不了。脑袋晕乎乎的,几次要昏睡过去,又被季鹤鸣弄醒。
当季鹤鸣射出时,洛雪尽已经是半晕过去的状态,仅剩下的清醒在最后的高潮中湮灭。
虚脱的他在季鹤鸣的怀里,睡过去前还不忘正事,气若游丝地说:“你要遵守约定,不能骗我……”
迷糊中,他听到季鹤鸣应了一声,才安心地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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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又累又困,洛雪尽这个觉睡得尤其地沉。
进入深层睡眠时,他听到那吵闹的广播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争分夺秒地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