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高了胸脯,好把乳头送入季鹤鸣嘴里,腰肢也摆得更欢快,把阴茎吃得更深,花穴积极地收缩包裹,小嘴一般吸着龟头。
季鹤鸣发出了一声粗喘,掐着他腰的手劲加大,埋在里头的阴茎跳动了两下。
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是这样的反应完全足够传达信息,洛雪尽知道他也被自己取悦了,更有了动力。
快感在攀升,洛雪尽有些忘我,但是在这种时候偏偏他的身子不争气,力气快要耗尽。
到了一半,他的速度逐渐减慢,最后搂着季鹤鸣的脖子,喘着气不动了。
季鹤鸣吐出吃得亮晶晶红艳艳的乳尖,问:“没力气了?”
洛雪尽松了嘴,让湿了一块的衣摆掉落,把脑袋枕到季鹤鸣的肩颈处,轻轻地应了声。
他真的累极,这样的趴伏动作和声音很像是软绵绵的撒娇。
季鹤鸣用舌尖舔了舔莫名发痒的尖牙,用双手把洛雪尽抱起来,放回床铺上。
动作很轻柔,洛雪尽也很配合,顺从地倒了下去,接着他趴在床头,腹部被塞了软枕,成了一个很适合被后入也不辛苦的姿势。
季鹤鸣在他身后,把他的臀部抬高到花穴直对着自己的脸的程度。
洛雪尽没等到他进入的动静,扭着头看到他脸凑得很近地在观察自己的花穴,身体一僵,忍着躲开的欲望,把羞红的脸埋入了被子里。
紧接着,花穴上的痒意让他瞪大眼,发出了一声“呜嘤”的颤叫。
季鹤鸣又在舔他的花穴。
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在着重地舔洛雪尽的阴蒂。
“季鹤鸣……”
洛雪尽软软地叫了他一声,手指抓着被子,腰动了动,想躲又没躲。
季鹤鸣用手捧着他浑圆的雪臀,脸就埋在他的臀缝里,舌尖扫着阴蒂打圈,或压或碾,迅速让洛雪尽溃不成军。
才二十秒,洛雪尽就有了即将高潮的感觉。
他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嘴里,咬着忍下长吟,无声无息地喷出了热流。
捧着臀的手离开了,他就瘫软在床上,花了点时间从晕眩中缓过来,才后知后觉地扭头,看见季鹤鸣下巴湿答答的全是从他穴里喷出的骚水,凝成的水珠挂在下巴上,在滴落之前被季鹤鸣用手指勾起来,伸舌舔去。
季鹤鸣动作慢条斯理,又带着雅致,面无表情地舔着不得了的东西,还盯着洛雪尽看。
他做出什么异于常人的事洛雪尽都已经不惊讶了,但依然羞耻,屈起长腿缩成一团。
季鹤鸣舔干净后,又挨了过来,用着身躯笼罩住他,说:“还没完。”
洛雪尽往下瞥了一眼,被他下面还昂首挺立的庞然大物吓得吸了口气。
怎么那么久了还能硬这样?不会要做到天亮吧?
监狱的起床时间早不说,他第二天还有没有力气去劳作才是最需要担心的事。
洛雪尽心里又怕又急,顾不上别的,自己改了侧躺的姿势,转过去正面对着季鹤鸣,抬起腿挂在了季鹤鸣的腰上。
这个动作对他而言已经不陌生了,做得很熟练。
“那、那快点吧。”
季鹤鸣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动。
洛雪尽把他这个眼神理解为他又要自己主动的意思,咬着嘴唇内心挣扎了一番,最后也还是乖乖地往下伸手,握着他那炙热的性器,然后腿上用力勾紧他的腰,把自己的臀提高顶上去,吃入阴茎。
“呜……呃……”
这样的姿势太费力太困难,洛雪尽根本挂不住,动了没两下就哼唧着央求:“季鹤鸣,这样我不行……你来好不好?”
季鹤鸣什么话也没说,手在他腰上一压把他按回床上,性器分离,但是下一秒,他又重又凶地“啪”地一下狠狠贯穿回去。
洛雪尽大脑空白了刹那,然后迎接了胜过之前的爆肏。
【作家想说的话:】
又又又来晚了,我真废,每周周一都在还债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