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过工具板子实打实的落在屁股上，疼他个没完没了的。

程沢就那么睁着眼，不知所措的眼神颤抖着看着凌柒的方向，看着人觉得没意思一般放下了那块轻薄的牌子，然后拿起了那块渗人的亚力克板，透明而又布满了小洞。

单单是看着，程沢都觉得自己的身后一突一突的跳着，有种隐隐作痛的发麻感的幻觉。

程沢知道，凌柒这是故意的，故意跟他打着心理战，看谁先扛不住先服了软，谁就输了。

可是，结果明明就是那么的明显。程沢苦笑，心里除了发苦，就是发酸，因为无论谁赢，结果都是他程沢输。

无论是他认输先服软，还是程沢先扛不住认了，那最后遭殃的，还是程沢的屁股。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凌柒手上的工具已经又换了一次，这次，手上晃悠着的，是那把让程沢害怕到极点的木刷。

单单是看着凌柒拿着它，程沢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慌意乱，脑子里都是曾经被凌柒拿着长长的，泡过水的木刷，抽得他满地打滚，痛苦求饶的记忆。

“不，不要……我，我跳……”程沢颤抖着声音开口，看着那根被凌柒挥舞在半空中的木刷，惨白着脸咬牙先低了头。

凌柒挑眉看着眼前的人，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感慨，可算是服软了，磨了那么久，他都差点被磨得脾气上涨想要直接动手了。

凌柒再次双手环胸，看着眼前的人涨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跳起来。

说是跳，其实是乱摆着双臂也不为过，一点儿也没有所谓的美感，就连昨天发酒疯在台上蹦跳的豪气都没有表现出十分之一。

但是凌柒也知道，能够让程沢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这已经算是程沢彻底的抹下面子了，也不知道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所以，凌柒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任由着程沢在前面勉强的晃悠着双手，偶尔蹦跳两下腿，然后面红耳赤的拽着衣摆站在那儿脱下了上身的衣服，最后光着上半身站在了那儿。

程沢顾不上给自己遮羞，双手在凌柒的注视下落在了裤带的位置上，他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松紧带很容易脱，但是他现在心跳如雷，手都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