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把。
安山道长目光里都是震撼,手抖了抖,喃喃道。
“你这是夺舍啊,你,你是师父?”
命胎,秘法……难怪他瞧不出端倪。
韩子清哈哈笑了一声,“不错不错,乖徒儿,难为你这脑瓜子转得这般快了。”
安山道长刚入门时,他便已经夺舍了韩子清,师父早亡,两人名为师兄,实为师徒。
韩子清瞧了一眼白翳的孟风眠,道,“你该庆幸今日事成,不然为兄下一个皮囊,便是要寻你了。”
他有些嫌弃安山道长五毒俱全,六根不净,又吃酒又抽烟,曾经,他在玉溪镇瞧过一个姓曲的小儿,那身天资,他实在心动。
奈何那小子只肯跟着做神婆的阿娘学扎纸。
他也忌惮他那天资,那等钟灵毓秀的人要是修行起来,那是一日千里,常人嫉妒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