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满脑子只想用力掐住赵韫的脖子,将他拖入最深最冷的囚笼里去,封住他的口舌、他的耳目,锁住他的手脚、他的身体。
最好能完完全全、漂漂亮亮地摆在祭台上,从内到外的每分每寸都归她所有。
她的银瞳在刹那间弥漫起一股黑雾,但转瞬即逝。
过了那一瞬间,傅闻钦又冷静了下来,她看着眼前温软可怜的赵韫,心口再次窒息起来。
“你说真的?”傅闻钦不可置信,她想不通明明事情都发展得很顺利,为何赵韫与她,就是无法回到当初?
“是。真的。”赵韫抬起他绝艳的眸子,冷冷与傅闻钦对视。
他的神态十分严肃,告诉傅闻钦他真的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当然,卫将军可能从不在乎我的生死。”赵韫轻笑出声,带着几分嘲讽。
他自己被眼前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然而她呢?
她永远都是冰冷的,永远都用那样毫无变化的眼神注视着他。
赵韫感觉过她的温柔,她的照顾,但赵韫无法确定,这个人是否果真在拿他当作人似的爱他,而不是一个物件。
他至今没有收到父亲痊愈的书信,他的父亲还病着,还在赵府,过着寄人篱下、受人冷眼的日子,他没有时间和傅闻钦玩猜测真心的游戏。
真心如何?不真心又能如何?他在皇宫,至死都无法出去。
“好。”傅闻钦渐渐松开了他,“好。”
她起了身,一言不发地穿着衣服,复杂地目光深锁在赵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