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两只手可以完全掌控秦罗的身体,用力抓一把,柔软的肉可以从指缝之间鼓起来,没一会儿皮肤就红了,连乳头都硬起来。
秦罗原本没什么反应,海伯利安先生揉多了,竟古怪得变得敏感了许多。乳头在这位议员先生粗糙的掌下磨得充了血,连带着周边的乳晕都红起来。海伯利安这个时候倘若用手指用力一碾或是一夹,秦罗就会弓着背发起抖,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扯,像只兔子似的挣扎。
可惜这份挣扎发挥不了作用,只会让捕食者更加兴致勃发,将他翻过来掀了上衣,勒住两只不听话的手,俯下身去舔被摸红了的乳房,用嘴唇包着肉,牙关轻磨那处乳头,孩子吮奶似的吸了几下,秦罗立刻脸涨得通红尖叫起来。
海伯利安自然是吮不出什么的,他的胸脯太平了,又是个男孩,最多吸着些略带沐浴露香的肉味,不过秦罗的反应实在让人喜欢,海伯利安面上红着,又吃了好一会儿,啃得秦罗左右两边的胸脯都湿淋淋的往下淌口水,乳头又红又肿得像小樱桃,再啃两下都要破皮了,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嘴。
议员先生不再舔他的胸,也并不意味着会仁慈地放了这只兔子,他索性剥了秦罗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来扔到一边去,开始享用他的大餐,非要用舌头将秦罗舔个高潮、弄得湿漉漉的才高兴。
秦罗前面一旦出了精,处于疲软的贤者时期时屁股就会放松下来,海伯利安这个时候掰开馒头似的两半臀肉,露出粉色的穴,用舌头舔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舔得屁眼又软又湿,还能插进舌头、舔到里头的肠肉。西方人高挺的鼻子顶到秦罗的性器,炽热的呼吸喷洒着皮肤,左右脸颊都挤着雪白的臀肉往里压,那胡子更是扎得秦罗屁股肉都红了,分不清被舔穴的快感是口交给予他的还是那胡子扎出来的。议员先生将屁眼舔软之后,就抽出阴茎上真家伙,甚至不需什么扩张,软绵绵得就吃进去了。
秦罗再想逃也不成了,只能撅着屁股被他干进来。插得深了,海伯利安屌上的阴毛就扎到秦罗的会阴和屁眼上,让他又疼又痒的,止不住地夹。干到后面就只能哭,乞求海伯利安先生也将毛去了,只有他一个光溜溜实在不公平。
海伯利安心满意足,兴奋得把精液全射进他屁股里。
秦罗这样被他搞了好几次,弄得他对先前答应去毛的事情悔得肠子都青了,阴茎和屁股的红肿几乎没怎么消下来过,他晚上睡觉之前看着自己的身体都臊得慌。
不过尽管议员先生将秦罗折腾得够呛,生活上还是把他照顾得很好,新药一刻没停,饮食上也一直满足他,秦罗的身体水平逐渐恢复到了他发病之前。
又过了两日,海伯利安终于去将安西亚从学校接了回来。还没见着面,秦罗大老远的就听见她生龙活虎的哭闹声了。
“呜哇爹地坏蛋!坏蛋!为什么不带我回家,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随后是海伯利安先生细声细语地哄话,要是放在往常,安西亚就停了,哪知这回她实在是被爹地伤透了心,一哄闹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