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准备的,把秦罗吻得找不着北了,然后蹲下身,扶着秦罗的大腿,含住了他的阴茎。

秦罗瞬时倒吸了一口气,敏感的龟头被海伯利安含进口中,用舌头缓慢地舔舐着,如儿童吸奶似的吮吸。秦罗立刻夹紧了腿,漏出些呻吟,抓住了海伯利安先生的头发,大叫:“不……不行……您太过分了,您……啊!”

他丝毫没有被人口交的经验,在经验丰富的议员先生的舌头下神魂颠倒了,紧抓着他黑色的卷发,不知是要将他的脑袋扯开还是摁得更深些。海伯利安的头皮隐隐作痛,可他并没有恼怒,吸得更深了,用整片舌头裹住了阴茎的底部,沿着经络从根部舔到龟头。微糙的舌苔好似湿软的砂纸,将他阴茎每一寸皮肤、甚至于极为脆弱的冠状沟缝隙里都照顾到了。这样一舔就让秦罗头皮发麻,不成调子的淫叫冒出口,龟头一酸,马眼扩开,几乎要射了。

海伯利安感觉到舌头上经脉的抽搐跳动,察觉秦罗射精的欲望涌上巅峰,即将喷涌而出了,他立刻松开了嘴,带着草莓味的唾液泡湿了秦罗的阴茎,在他的舌尖与龟头之间拉出丝来。

秦罗分明快要到了,海伯利安的撤离顿时让他崩溃,他立刻耸起腰往上顶起,湿红的阴茎在空气中抖动,想要去追海伯利安先生的嘴,像个荡妇一样下流。他大叫着:“别、别停下!我要射了,继续……我求您!”

海伯利安痴笑一声,托着秦罗的后腰,用舌尖轻轻触秦罗不停翕张的马眼,光是这样碰一碰就令他叫得厉害,海伯利安一边轻舔一边说:“我可以用这家伙吗?”

他拿着脱毛仪在秦罗会阴处顶了顶,冰凉的外壳顶得秦罗的睾丸受到了挤压而蠕动,秦罗哭叫道:“您用吧,您用吧……请舔舔我,我想射”

海伯利安心情大好,鼓捣了一会儿脱毛仪,这冷冰冰的家伙就很快运作起来。海伯利安换作用手,捏住他的阴茎,用指腹极为缓慢地按揉充血发硬的龟头,秦罗像是被一根极细的弦吊在悬崖边,求高潮而不能,他仰着头,迷离得眼皮都合下来了,只眯着一条缝。忽然,阴茎根部传来轻微的灼痛感,秦罗立即剧烈一抖,马眼里溢出了透明的水。

“疼吗?”海伯利安见此反应,抬起眼皮观察他的表情,柔声问。

秦罗有些想哭,疼痛尚且可以忍受,但这位先生不停地帮他手淫之下,这种刺激反倒成了上刑,想射都射不出来。

两个人折腾了好半天,秦罗简直被他折磨惨了,阴茎红肿热痛,一碰就抖得停不下来,浑身汗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就连腹部和脸上的皮肤都通红发烫,连手抖抬不起来了。到了后半程,他一直在哭,眼泪糊了满脸,叫得跟什么似的,听得海伯利安脑子里面都高潮了好几回,兴奋得浑身发抖。

脱完毛的皮肤光滑得不像话,水嫩嫩得和豆腐似的,还洇着一股隐秘的果味。海伯利安光是看着就食指大动,低下头舔了上去。

秦罗当即尖叫起来,脚胡乱地在空中乱蹬,刺激得眼前发黑,腰眼酸得要爆炸了。

海伯利安卖力地吮得秦罗出了精,终于结束了这一段酷刑,无限拉长的快感到来时冲击过了头,秦罗两眼翻白,叫都叫不出来了。

第四十章开放日

接下来的两天里,海伯利安又软磨硬泡,将秦罗的腋毛也去了个干干净净这下他真像是海伯利安精心打造的性人偶了,柔软的身体、光洁的皮肤、下身一览无余的性器官和肉穴,穿着衣服的时候尚且还算体面,剥了衣服瞅见光溜溜的屁股,色情得叫人想好好折磨一顿。

海伯利安先生也相当满意他这幅模样,只要秦罗和他共处一个空间,免不了被他用看餐盘里的肥肉似的眼神盯着瞧。秦罗都怵得慌,可房子就这么大,躲又躲不过,这位先生总悄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背后,然后突然抱上来,秦罗都来不及躲,他就将手伸出衣服里面去了,摸得立刻就软了腿,拒绝和埋怨的词都说不出来,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海伯利安先生一边亲他一边张开五指,裹住秦罗平坦的乳房,色情地揉弄。秦罗的骨架比海伯利安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