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客厅,四面都是玻璃。

“这里他在操你的时候,有个保镖躲在外面自慰你不知道吧?”阿戈斯托点在屏幕角落,一黑衣保镖蹲在外面,皮带解了一半,用手抚慰自己,秦罗看见他的侧脸,熟悉到刺眼他在黑帮绑架的那个晚上为了保护自己死掉了。

“高兴吗?自己是如此‘有魅力’……”阿戈斯托掐着他的脸,强迫他抬起头,后脑紧贴着腹部,在身体投射出的阴影下,是一张惨白而汗湿的小脸,挂着泪,要掉不掉的样子。就是这样柔软、脆弱的模样,混到了国会议员的床上,甚至…钻进了自己的梦中。

他笑:“接下来,你是想自己坦白,还是我‘亲自’动手,撬开你的嘴呢?”

秦罗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变成掉入猎人陷阱的兔子,摔断了一条腿,迷茫地望着洞口外遥远的天,那被深坑剜成一个坑坑洼洼的圆。可猎人这时抛下一只涂着毒药的饵,可口诱人。

监控里的他自己肚子里还吃着男人的屌,傻兮兮地哭,全然不知未来的某一天会掉进自己挖下的洞。

为什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为什么国安局会拿到这些监控?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呢?

秦罗终于意识到,在利益面前,所谓的政客永远都会选择保全他们自己。

杨渊说得对,他还真是被卖得裤衩子都不剩了,都不知道。

作者的话:海伯利安:兄弟你把我害惨了。

阿戈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