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又瘦又单薄,手上也没有力气,阿戈斯托抓他都不需要费什么劲,直接拖出了审讯室。外面值守的警员见此,大约明白长官要给嫌疑人“吃点教训”,便自觉地后撤,没给他添乱。阿戈斯托顺利抓着秦罗下电梯,进入标为“空置层”的地下三层,国安局真正“不为人所知”的逼供地。

这里从走廊到每一个房间都没有安装监控,以便除了嫌疑人之外,没有人能将秘密带出地下三层。

阿戈斯托走进了就近一间灰室,抓着秦罗的头发将他推进里面,随后反手带上门,“啪”一声脆响,灯光骤亮,点亮了整个视野。

秦罗撞到了一张桌子,手掌在许久未使用蘭眚柠檬的桌面上留下浅浅的手印,上面放着一台电脑,连接着音响和桌下杂乱的线缆,设备已经有些老旧了,大部分接口都已磨损。周遭四壁刷着灰色防火涂料,昏黄的灯光在壁上打出粗糙的阴影,还有奇怪的斑驳深渍,没有任何窗户,自然也不存在通风口。

背后,绿眼睛长官锁上了门,再度抽出警棍,发出沉重的呼啸,他走上前顶住秦罗的腰,“现在,坐下,‘观影时间’。”

电脑前放着一张轮椅,底部有轮子,活动很方便,室内密闭的金属气味与清洁剂味道混合在一起,秦罗已经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被他一顶腰,就脱力跌坐下来。

阿戈斯托轻笑一声,解开他一边手铐,与轮椅的扶手铐在一起。然后打开电脑、插入U盘。

这里的设备看似老旧,读取速度居然不慢,阿戈斯托将他顶到电脑前,身体挡在轮椅背后,倾身过去用鼠标。

U盘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打开之后,铺开了无数缩略图,命名是日期和地点,文件的后缀是mp4。

秦罗紧张的目光在触及缩略图后,像被针扎了似的,惶恐不安地抖起来。那只从手铐中释放出来的自由的手也不由得撑着桌面边缘,哆哆嗦嗦地往后推,“等…等一下……”

然而阿戈斯托却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他从背后掐住了秦罗的脸,捏得很紧,强迫他看着电脑屏幕,轻笑:“你喜欢哪一场?浴室?客厅?还是背着他女儿尿在床上让你感觉更刺激?”

这些话炸得秦罗七荤八素,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他脸颊汗津津的,软得像是奶油蛋糕,吞进了阿戈斯托的手指。

“…不不…”

阿戈斯托继续,“我呢,比较喜欢你在床上的发挥……”他说着,点开其中一个显然是卧室缩略图的视频,高清监控的视角瞬间铺满整个屏幕,他往中间拉了一点,顿时,一个年轻男孩的呻吟和尖叫声响彻整个灰室。

秦罗心脏跳得快要吐出来了,“咚咚咚”地震聋他的耳朵,画面里是看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被压在长发男人身下,高仰着头,红得像被蒸熟了。

“你一直在哭,”阿戈斯托说,“是太疼了、还是一直在高潮?”

他在进度条上轻拖了一下,精准地定位到某一节点。监控下的两个人换了个姿势,长发男人环抱着男孩的肩膀靠在枕头上,两个人都仰面躺着,鸡巴插在男孩的屁股里,极深极深地往里面顶,男孩的通红的肚子上凸起一块柔软的腹肉,脚腕上还挂着湿透的内裤,痉挛着尿了出来。

“当时看到这些视频,我都硬了,你知道么?考虑过去当色情片演员吗,我保证你一定会赚得盆满钵满”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俯着身体,就像是贴着秦罗耳边说话。秦罗从来没有以第三人称见过这样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叫得这么骚,顿时监控画面下挣扎哭泣的模样挤占了大脑,中间掺杂着海伯利安先生抚慰情人的呢喃,低低地,被监控捕捉到:真棒…琴恩…好孩子……之类的。

阿戈斯托转而抚摸他的下巴,长茧的指腹在脸颊肉上碾过,留下几只被掐得发红的指印,轻声道:“如何,还想看看别的吗?你的sugar daddy很有先见之明,监控布满整栋房子,你的衣食住行、每一场做爱、每一次高潮,全部记录了下来。”

他又点开一个新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