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头昏脑胀之际听见他这话,更加混沌得说不出话了,豆子大的两颗眼泪挂在眼睑下,晕乎乎地望着他。
教父抱着他走过了个拱门,进入后展厅,外面的灯光顿时打在视网膜中,秦罗惊得浑身一哆嗦,拼命往教父怀里钻。
后展厅空旷无比,什么藏品都没有,唯独一面巨大的飘窗,正对着夜晚的圣玛丽亚感恩教堂,在地板上投下婆娑的树影。璀璨的灯光构建出这一座文艺复兴留下的世界遗产,它像是历史的见证者,静静地矗立在夜色中。
窗台边,摆着好几瓶眼熟的红酒瓶,波尔多红酒,卡斯特罗尔德酒庄出品,连瓶子上的年份都和秦罗当时喝的一模一样。
有的已经开了瓶醒酒,酒香味溢了出来。
秦罗惊慌失措,含糊的告饶声已经从唇间溢了出来,想从教父的臂弯上逃跑。他浑身赤条条,身体都软得没有力气,轻而易举就被教父桎住了双臂,往窗户走去。
窗台上的红酒被强压到上面的秦罗失手顶落,其中一只开了瓶的咕噜噜滚到地毯上,顿时昂贵的陈年酒液汩汩涌出,被地毯喝了个饱,醇香味四溢。秦罗哭着说对不起,汗湿的手掌推着教父的大腿,然后毫无作用地,被他压在窗台上插得咕叽作响。
教父可惜道:“我今晚只准备了这么多,你要是全部打落了,可就没有了。”
秦罗一直哭,忙不迭点头。
德罗西先生今天铁了心要收拾他一顿,叫他长长记性,无论是酒精还是赛尔里昂,都得远离。他脱了大衣,解开领带,扭着秦罗的手臂,将他双手绑在了背后。秦罗疼得直抽抽,一点儿也没法反抗,就打了个死结,随后被他翻了过来,后脑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看他脱马甲。
原来教父今天很生气,他一点也没看出来。
喜怒不形于色的暴君和尚未修炼到家、还会把情绪挂在脸上的太子爷比起来,后者要好揣摩太多了。
教父一解开他嘴里的皮带扣,连下巴都没合上,舌头酸得捋不直,他就立刻哭着求饶。教父来掐他的下巴,秦罗就应激地抓他小臂,仍是没能阻挡德罗西先生捞起旁边开了瓶的酒往他嘴里灌。
再香再醇的酒这样囫囵地吞咽也尝不出一点香味了,咕咚咕咚倒了两秒,秦罗气道闭合不及时,呛得撕心裂肺,那些醇香的酒业都从下巴和脸颊淌下来,流到了身上。德罗西先生缓了一下,掐着他的后颈前倾,调整呼吸,秦罗咳得两眼通红,兔子似的加看文群10170 544 09可怜,刚缓过半口气,就继续被灌剩下的酒。
那天他只喝了半瓶,跟赛尔里昂上了次床,这回教父就把整瓶红酒倒得一干二净,脸上、身上全湿了,胃撑得他作呕。
旁边还有好几只满的酒瓶,如果这么全灌下去,他绝对会喝死的,秦罗哭得狼狈,乞求教父:“…对唔起…先生……我错了…我错…您放…放过我……以后…再…不喝……呜呜……”
教父箍着他的腰,摇头叹息,“年轻人不身体力行地吃点苦,怎么记得住?”
可他真的要吐了,大量的酒精让他身体跟烧起来似的,头昏脑涨,心脏也如同过载,怦怦怦跳个不停。酒精还没有完全进入血液,就已带来这样的副作用,秦罗惜命,不想被德罗西先生玩死,就爆发了绝无仅有的勇气踹了他两脚,一面翻身往地上滚。教父被他逗笑了,刚挨过操,软绵绵的腿哪有什么力气,浑身湿着倒像是在岸上挣扎的小鱼,他掐住秦罗湿滑的腿就扯了回来,屁股赤条条,被操开的肛口还软绵绵地开着,连前戏都不需要,直接插了进去。
秦罗顿时尖声哭叫,腹部紧压着光滑的飘窗台面,粗硬的屌插进来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隔着薄薄的皮肉顶到了大理石。教父再粗暴地深插几下,他就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几欲呕吐。
刺激得像樱桃核那样硬的乳头贴着冰凉的窗台,被压进了柔软的胸脯肉里,随着教父一下下粗暴地干,乳头便贴在台面上摩擦,红得滴血。
秦罗今晚已经高潮好几次了,射不出什么东西,连性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