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脸颊通红,哆哆嗦嗦的呼吸从鼻腔里挤出来,还想挣扎着说“等一下”,却被教父全部吞去了,用力压倒在那台古董钢琴上,发出纷乱的琴音。他手心很热,带着点汗,顶着德罗西先生的胸膛,捏皱了雪白正装的衣襟,然而他那点无力的反抗全被强势的侵犯给压溃了,两只纤细的手腕被教父拧到一边,脸上啃得满是口水,慌乱又畏怯的模样。
衣服压根不禁穿,外衣被剥去之后,里头的薄羊绒衫也被扯得七扭八歪,撩到胸口,露着平坦的胸脯和红艳艳的乳头。很快连裤子都被扯歪,在腰边勒出破皮的红痕。脚边的尼禄叫得很疯,扑上来咬教父的西裤,教父一只手勒着秦罗的颈脖摁在身下,露出漆黑的、叫人深深恐惧的双目,尼禄一条才两月大的小崽子立刻夹紧了尾巴,呜呜叫着搬救兵(歌林)去了。
作者的话:今天状态不佳,先写一半
第七十七章最后的晚餐(一)
不知道打什么预警,比较下流的描述,请自行避雷……
褪去教父儒雅温和的壳子之后,德罗西先生暴露出来的本性绝对是铁血残暴的,否则怎么建立起属于他的帝国?以至于秦罗被掐着脖子压倒在钢琴上的时候,万分怀念原来那个“仁慈”的父亲。
他非常兴奋,解开金属扣,单手抽出皮带,硬质皮革弯了个圈,往秦罗嘴里套,强硬地掰开,“张嘴。”
那皮带又臭又硬,竖着往秦罗嘴里一勒,绕到后脑,缠了两圈扣死了。硬质皮革边缘硌着犬齿与唇肉,很快磨破了黏膜,疼得秦罗眼冒泪花,口水止不住地流,沿着深色的皮带往下流。
这模样可怜极了,教父怜爱地吻他嘴唇,顶着皮革与他接吻。
身下的古董钢琴发出轻微的咯吱声,秦罗不停地摇头,淌出两颗小猫泪最起码别在琴上,压坏了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然而教父却并不在乎,在他眼里这台琴不过是价值几个亿的大玩具,倘若能供他一乐,便有存在的价值。秦罗穿不住裤子,被他粗暴地剥去了,内裤扯到膝弯,顶开肉粉色的膝盖。钢琴发出琴键倾轧声,热乎柔软的肉体在琴盖上晕开薄薄的水雾。
没有前置的抚摸与安慰,教父便紧抱着他的腰,用手捏屁股,粗糙的掌心摩挲臀缝,手指直往屁眼里捅。干涩的入侵让秦罗很不好受,咬着皮带的舌头软绵绵地勾起来,直说要润滑油。
德罗西先生亲吻他的嘴唇,还有粉色的脸颊、细小的绒毛,目色极深,轻笑道:“I don't have it now.”
秦罗想哭了。明明今晚的“约会”是他带自己来的,做爱也是教父想要的,但却不准备这些“小道具”,这男人怎么这么坏?
没法,他只能可怜兮兮地把手伸到下面去抚慰自己,湿润的黑眼睛沾着点泪,像是青涩的小猫。粉色的性器握在他手里,磕磕绊绊地摸,屁股后面还吃着教父的手指呢,就慢慢硬了起来。
德罗西先生轻声哼笑,一只手臂抱着他,另一只手如同配合秦罗那般在屁股里磨,隔着肉壁挤压前列腺。一碰腺体,秦罗就跟摁着开关的玩具似的爽个不停,又是吚吚呜呜地叫,又是抖着,前边吐了精。
他爽得有点眼冒金星,一看手指上滴滴答答地流,都沾了点到钢琴上,悲哀地想:对不起路德维希先生,我是被逼的……
教父笑得胸膛都在震动,将他翻了个面,说:“自己弄。”
于是秦罗就只好撅着个光屁股,用自个的玩意儿给自己做润滑。
刚刚教父插他屁股已经揉得那里变得软了些,秦罗自己插进去的时候粉色的肉孔慢吞吞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湿润的精水挤进了穴肉里边,抹得水光淋漓的,色情得要命。
秦罗自己摸得也很舒服,手又慢,屁眼一缩一缩,简直跟等着人来操似的。教父目光黑沉沉,底下硬得不得了,等不了这小猫自己弄,解开裤腰,掐着他的大腿往里面操。
钢琴发出重重一声“咚”,秦罗手指还夹在屁股里,一热腾腾的肉屌就挤进他臀缝里顶了进来,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