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依恋讨好了教父,性器捅得热而深,德罗西先生面上带着情欲的潮红,深情地亲吻他汗湿的鬓角,抱着秦罗的身体在他肚子里慢慢地磨,随后嗅到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洗发水味,带着一种遗憾和怅然,轻声耳语:“廉价的气味,是卢卡选的?还是赛尔里昂?”

洗发水是套房自带的,房子是卢卡选的,不知道忠实舔狗卢卡和几万一晚上的酒店听见教父如此评价,会不会哭晕过去。秦罗眼泪汪汪地摇头,抬头亲吻教父,湿红的舌尖从咬着皮带的牙关缝隙里挤出来,磕磕绊绊地舔他的下巴。

这举动显然是讨好,教父轻声哼笑,便略过了这一话题,抱着他往藏室后厅走去,一边哄小孩儿似的轻掂,终于回归了正题:“上次跟我儿子喝的那酒你喜欢么?波尔多红酒,我竟然不知道你的爱好是这个……”

一走起来,那性器就跟凿子似的往肚子里捅,秦罗瞬间眼前发黑,烟花乱炸,手臂紧紧地挂住教父的脖子,以减轻重力带来的压迫,眼泪和鼻涕一同流,整张脸如同小花猫似的。穴口不断吃到顶,便湿得一塌糊涂,轻微痉挛,前边的性器滴滴答答地流水。他呜呜地叫,想说别再惦记这事儿了,真是父子轮番上阵、变着法地折腾他!

柔软的地毯阻隔了脚步声,带着藏室静谧的回音,滴下了几个圆而深色的水斑,像是昭示着这里曾发生过的事情。

“如果你想喝酒,怎么不告诉我?只看着我的话,我可读不懂你的心……”教父情动地喟叹,笑道,“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我都不知道可以喝酒了?”

“对…唔起…对…唔……”秦罗抓他的衣袖,像小猫似的乱挠,成句的话语都被掂得七零八碎,吐着舌尖流口水。

教父继续笑,低沉道:“不用向我道歉,既然你喜欢,我就不会阻拦你。……正好那个酒庄也很合我口味,就抽空把它买下来了,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