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假扮您母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
她一口气说完,嬴政只是冷冷注视着她。见她抖得?如此厉害,怕成?这样,倒像是他会吃了她似的。
见嬴政久久不语,娮娮忐忑地缓缓抬头。
逆光中,他修长的身影挡住了晨光,面容虽看不清,可那凌厉的轮廓却深深印入她眼中。
嬴政对上娮娮的视线,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里,跪着蜷缩成?小?小?一团,眼中含泪,楚楚可怜,即便穿着粗布衣裳,也掩不住那天生的丽质。
他屈膝蹲下,却仍比她高出许多,这个距离,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却久违的甜香,混着些许药草味,却格外勾.人心?魄。
“死细作,按大秦律法,欺君当处极刑。车裂、腰斩、枭首,你选哪个?”他清冷的气息拂过她脸颊,吓得?她浑身一颤,泪水夺眶而出。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更不是什么细作,我只是个普通百姓,还是来自两千年后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但我绝对不是故意?要欺骗您,求您饶我一命...”她泣不成?声?,泪水划过白皙的脸庞,更添几?分?动人,嬴政看在眼里,心?头竟莫名一颤。
可她这番话却让他觉得?荒谬至极,不认细作身份也就罢了,竟编出两千年后这等荒唐谎言。
也罢,他早知她脑子不太正常。
“饶你?”嬴政反问,“那你说说,要如何饶你?你能做什么来讨本王欢心??”他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沾上温热的泪水,竟让他心?头一热,某处早已起了反应。
娮娮被迫仰脸与他对视,泪水不断滑落,浸.湿他的指尖。
“只要您不杀我,我愿意?做任何事给您赔罪。”她抽泣着说。
嬴政挑眉,嘴角勾起:“任何事?”
娮娮立即意?识到失言,正要补充除了那种?事,却已被他打横抱起,“早这般识相,何必浪费口舌。”他轻飘飘地说。
“不是的!”娮娮在他怀里挣.扎,“那种?事不行!其他任何事我都答应!求您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