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微微上翘,皮肤也更加白皙透亮。视线继续下移,才知哪些地方差距最大…

待他意识到自己竟在细细端详时,不由得耳根一热,慌忙低下头去。

娮娮虽察觉赵殷的视线有些异样,却并未多想,她转向嬴政,温声道:“政儿,前几天你?不是说想读相?邦的著作吗?母后特地命人取来了?全套,想与你?一起研读,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时间??”

嬴政闻言一怔,随即心头掠过一丝不耐。

看书?特意唤他来,就只?为?这事?

“寡人确实?说过。”嬴政语气骤然?转冷。

娮娮一怔,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了?脸色,明明说前一句话的时候嘴边还挂着笑,怎么突然?就…

她压下心中疑惑,指着案几上的竹简柔声道:“政儿,那要坐下来和母后一起看看吗?母后特意为?你?挑选了?几卷。”

嬴政沉默不语,径直在案几前坐下,只?是他的坐姿与往日大不相?同?,一条腿随意曲起,手肘懒散地搭在膝上,浑身上下都透着明显的不耐。

桀骜不驯。

娮娮虽不解他为?何如此烦躁,但见他坐下还是赶紧凑上前去,“母后不知道你?喜欢哪些,就随意选了?一些。”她故作漫不经意地指了?指他面前整齐摆放的竹简。

其实?这些书卷都是她精心挑选的,特别是那些关于母子伦理的篇章,被她故意夹在中间?,既不会?太显眼,又能确保嬴政最终会?读到。想到这个小计谋,娮娮不禁暗自得意。

嬴政冷冷瞥了?她一眼,竟捕捉到她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

看书?就让她这么高兴?吕不韦的书,不过是一堆无用的竹简,她莫不是昨夜发热把?脑子烧糊涂了??

一旁的赵殷见两人要一同?看书,便默默退出了?大殿,临走时不经意间?又扫了?眼娮娮。

不像,越看越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