娮娮低头看了眼,果然如他所说,刚才猛地跌入水中,有几片花瓣顺着领口滑了进来。

“母后?自己来就好。”娮娮动作迅速地将领口里的花瓣一个一个挑出,未曾注意一旁嬴政久久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也不知?在矜持什么,脸红成?那?样,换作兰池宫那?些女人,只怕此刻早已迫不及待。

将花瓣挑出后?,嬴政便大喇喇坐着等娮娮伺.候他。

娮娮假装不经意间将飘在水面上的衣摆夹在腿间,又紧了紧衣领,才重新拿起葛布给嬴政擦身。

殊不知?,面前这位没羞没臊的狼早已恶劣地将她上下扫了个遍。

单薄的像堵墙,该有的都没有,也不知?在藏些什么。

罢了,没有便没有,以后?多给她补补,总会有的。

可她虽身形纤弱,却?比兰池宫那?些女人更显窈窕玲珑,肌肤也更加莹白?透亮,尤其那?双眼睛,圆润灵动,竟别有一番动人风韵。

娮娮哪里知?道自己已被他上下打量一遍,还?在自顾自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身。

嬴政的胸膛宽阔如山脊,肌理分明如刀刻,横亘着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水珠顺着沟.壑蜿蜒而下,腹肌沟谷处的那?些或深或浅的伤痕此刻非但不显狰狞,反而为这副精悍身躯平添几分野性的魅力。

他抬手时肌肉绷出流畅的弧度,伤疤随之牵动,仿佛沉睡的猛兽睁开眼,危险而迷人。

水汽氤氲间,那?些伤痕成?了最蛊惑的纹路。

娮娮动作极轻地擦着他的胸膛,却?不知?,她这般力气才最致命。

实在轻柔,实在心痒,实在勾.人,实在要命。

嬴政蹙眉,这蠢细作,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呆虽呆了点儿,却?实在会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