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掠过雾气氤氲的浴桶,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忽然抬手解开衣带,语气慵懒:“母后?教训得?是,今日是寡人越矩了。”外袍滑落之际,他又补了一句:“日后?定当?谨记。”
娮娮刚因他这番承诺稍感?安心,却?见?他突然宽衣解带,顿时想起燕国那?夜的荒唐,惊得?后?退半步:“政、政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嬴政故作困惑地挑眉,慢条斯理地褪.去?外袍:“不过是与母后?共浴罢了,母后?为何如此惊慌?”他故意拉长声调,“怎么,母后?不愿与寡人同浴?”
说着他已走近娮娮,同时伸出手欲给娮娮解衣,娮娮吓得?一怔,慌乱后?退一步,强笑道:“政儿,母后?有些累了,今夜不想沐浴,想早些歇息了。”
话毕,嬴政的眉头微微蹙起。那?夜在驿馆她也是这般说辞,如今又要故技重施?
同样的把戏还?想在他面前上演一遍?
嬴政可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
“母后?,”嬴政缓步逼近,“寡人听闻您今早返回?咸阳后?睡了整日,方才才醒,怎的又要歇息?”他忽然倾身,温热的吐息拂过她耳畔,“还?是说,母后?不愿与寡人共浴?自雍城一别,母后?可是再未与寡人共沐汤泉了呢。”
娮娮心头一跳,她从燕国回?来确实累的睡了一天,刚刚才醒,可嬴政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殿外那?些侍女?
“政儿,母后?许是舟车劳顿”她话音未落,嬴政忽地低笑出声,“难不成?母后?是嫌弃与寡人共浴?”
娮娮闻言抬头,理智告诉她应该说不是。
可是,她的确是有一点点嫌弃的…
“也罢。”他倏然扯开腰封,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一干二?净,悠哉道:“那?寡人便单独沐浴,母后?给寡人擦身可好?”
娮娮的身高,看到了哪里不便言说,视线所及之处令她耳尖发烫,红着一张脸低头不是,抬头也不是,她怎会料到嬴政这人会如此没羞没臊肆无忌惮。
果然是个荒唐的妈宝男。
嬴政饶有趣味看着脸颊粉烫的娮娮,长腿一迈踩入了浴桶中。
“母后?。”嬴政唤她,还?在愣神中的娮娮闻言侧头看他,嬴政懒懒给她指了指搭在浴桶边沿的葛布。
他这是使唤上她了。
娮娮艰难吞咽了下,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踌躇半晌,终是咬了咬唇,伸手拿起葛布与一旁盛满花瓣的竹篮。
花瓣落入水中,堪堪掩住水下嬴政的身子,娮娮这才敢看向嬴政。
然而指尖刚触及他的肩背,还?未拭几下,便听那人懒懒低笑一声:“母后?,您今夜是只给寡人擦肩?快掉一层皮了。”他略略偏头,水珠顺着性感?紧致的脖颈滑落,勾着笑意味深长道:“前面…不擦?”
娮娮呆瓜一个,哪里听得?懂他话里有话,又怎会料到这平静的水面和浴桶待会儿还?会剧烈震动呢?
正乖乖绕至桶侧,却?忽觉腕上一紧。
哗啦!
水花四溅间,她竟被整个提起,转眼间便落入温热的水中。
“政儿!”她惊喘一声,纱衣遇水即透,裙裾如烟霭般浮散开来飘在水面,露出水下纤细的腰肢和一双莹白如玉的腿。
四周花瓣被激得纷扬而起,又在两人之间悠悠沉浮,暗香浮动。
“母后?说过今夜不沐浴的!”她慌乱抵住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做贼心虚似的去?压飘在水面上的纱衣。
嬴政一只手搂着娮娮的腰,隔着一层纱衣,细腻的触感?早已让他有了反应。
他嘴角悄然上扬,另一只手突然缓缓靠近娮娮的胸口。
娮娮见?状立马扬手挡他,一双眼睛瞪的极大,“政儿!你要做什么?”
“母后?怀里有花瓣,寡人只是想给母后?拿出来而已,母后?怎么反应这么大?”嬴政脸不红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