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母子竟真的做过这种事,原来嬴政没?有骗她,那、那他们还做过那种事?吗…

娮娮想问?,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不过,她心里已隐隐有了答案,八.九不离十了。

娮娮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站都站不稳,赵殷连连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姑母,您怎么了?”赵殷问?道?。

娮娮僵硬地笑笑,回道?:“姑、姑母没?事?,只是有些头疼而已,姑母先回去歇息了,我来找你一事?你一定不要?告诉政儿让他担心。”

“是,姑母。”赵殷恭敬回答。

于是,娮娮踩着僵硬的步子失了魂般的又回到了自己屋内。

屋内,娮娮紧皱的眉头始终未舒展开?来。

这个赵姬,也太荒唐了些,怎么能和亲生儿子做那种事?呢?她这样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培养出一个千古帝王的?

不、不对,荒唐的又何止她一人,嬴政也不相上下。

他如今还未亲政,算算年纪应该还不过二十岁,可?二十岁的年纪理应形成了正确的道?德观价值观,何况他还是生在?帝王之?家,可?为什么还要?和他母亲做这种事?。

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放在?他们二人身上,变成了有其母必有其子。

可?是如今真实的赵姬被她顶替,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和他做那种事?的。

正想着,屋外再次响起了那阵熟悉的脚步声。

娮娮立刻站起身来迎接嬴政,“政儿。”她笑得极其尴尬僵硬。

嬴政饶有趣味地上下打量她一眼?,紧张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要?上刑场。

娮娮紧张兮兮地看着嬴政,那模样活像只被猫盯上的老鼠,连呼吸都忘了怎么喘。

“母后歇息好了?”嬴政问?道?。

“好、好了。”她还在?笑,依旧生硬。

“那便与寡人一同用早膳吧。”嬴政欲牵她的手?,娮娮一躲,尴尬笑着说:“政儿,我们昨夜的事?被阿月撞见,她很是生气,我在?想,要?不要?和阿月解释一下。”

解释?

嬴政一挑眉,有什么可?解释的,一个黄毛丫头而已,知道?了又何妨,杀了灭口即可?。

不过仔细想想似乎确实得解释一下,毕竟她是燕国公主,还是姬丹的妹妹,暂时还不能动她。

“好,都听母后的。”嬴政答道?。

“那等会儿母后来解释,你就在?旁附和母后好吗?”娮娮已经想好了一番措辞,只希望嬴政肯与她统一口径。

嬴政心中暗笑,她倒是思虑周全,连说辞都备得妥帖。按她的意思来?他倒要?瞧瞧,她能编出个什么花儿来,是牡丹还是野草?

“都听母后的。”说着,嬴政便牵着娮娮的手?走?出了屋内。

来到主屋,只见姬月一脸不情愿地坐在?食案前,娮娮的手?还被嬴政牵着,她转了转手?腕挣脱开?他,接着走?向姬月。

“阿月。”娮娮在?她面前蹲下身,阿月却是撅着嘴不肯看她,娮娮又走?到另一侧蹲下耐心向她解释:“阿月,你误会了,昨夜我与政儿没?有做那种事?,政儿只是在?为我擦脸上的污渍,当时光线昏暗,你一定是看错了。”娮娮说完又看向还站在?门口的嬴政,“政儿,是这样的对吗?”

嬴政听她胡言乱语颠倒黑白,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敷衍道?:“的确如此。”

娮娮满意一笑,又转头对姬月说:“你看阿月,政儿只是在?给我擦污渍,是你误会了,况且我们是母子,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两人一唱一和的,姬月这时也有些动摇了,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吗?

昨夜的确烛光昏暗,她又站的远,只依稀看到树下两人离得很近,嬴政哥哥的手?还捧着夫人的脸,难道?真的只是在?给夫人擦污渍吗?

娮娮见她神色有所松动,趁热打铁继续说:“阿月,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