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的极是。”嬴政回道?,“那母后再歇息片刻,待早膳备好寡人再来?叫母后。”

娮娮面容呆滞看着?他,只管点头说?好。

等嬴政走?后,娮娮才终于长长舒出一口气,她扶着?案几僵硬地坐下,内心依旧震惊无?比。

原来?,原来?历史上的赵姬嬴政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赵姬淫.荡世人皆知,早年丧夫后豢养男宠倒也罢了,可她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也下得去手。

这、这实在?荒唐。

娮娮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案几边缘,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他们母子会做出这样的事。

突然,娮娮猛地抬眸,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划过她的脑海。

难道?,嬴政是在?故意欺骗她?难道?他早就看出她并非他的母亲,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与屋内呆若木鸡的娮娮截然不同,屋外已走?出一段距离的嬴政,嘴角仍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戏谑中透着?几分不屑。

一个蠢细作而已,即便她对此?事心生怀疑又能?如何?若她还妄想继续潜伏在?他身边,便只能?装傻充愣,若她胆敢轻举妄动,杀了她又有何妨?还能?图个清净。

第24章 枕席之事

嬴政回到自己房间?后, 随手?拿出衣袖中的小瓷瓶,里边装的曼陀罗粉昨夜已被他用完。

他打量着这个小瓷瓶,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笑。

本来还打算等回到秦国后让徐福再给他一些,没?曾想先被那个细作发现了, 这样也好, 以后倒也不必藏着掖着了。

嬴政指腹摩挲着这个不大的瓷瓶, 摸起来触感倒是不错, 只是仍不如昨夜身下的她光滑细腻。

昨夜,嬴政抱着娮娮回到她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即便屋内一盏油灯也未点,可?她的面容却依旧清晰可?见,恬静动人。

这么俯视着她, 黑暗中嬴政喉结利落一滑,紧着毫不迟疑俯下身,他双手?撑在?娮娮脑袋两侧,双唇相贴的刹那, 脊背一阵发麻,呼吸也随之?沉重了几分。

退离她的唇后,他滚烫的舌顺着她的脸颊逐渐向下,向下, 同时双手?急不可?耐地扒扯她的衣物,用了力的粗沉呼吸侵在?娮娮肌肤上。

片刻, 娮娮便被他扒的一干二净。

看着身下的她, 嬴政的呼吸骤然一沉,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奶香愈发浓烈, 像是无形的丝线缠绕着他的感官,一寸寸侵蚀着他的理智。

那股甜香带着几分温热的气息直逼他的神经, 他落在?娮娮身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陷入,目光愈发暗沉,似乎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漩涡。

紧接着,他三两下脱了自己身上这件衣服。

即便光线昏暗,他的身躯却依旧格外分明,腹肌如雕刻般紧实,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每一寸线条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力量与克制。

他手?掌宽大,娮娮的一双腿像两根筷子一样被他握着,他攥着娮娮的腿急切地将她拖至自己身前,然后气势汹汹地逼近娮娮。

他的手?臂在?她身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肌肉的轮廓如同被月光勾勒的山峦,青筋若隐若现,像埋藏在?薄雾下的溪流,后脊的线条蜿蜒起伏,肩胛骨如同收拢的羽翼,在?克制中酝酿着某种难以言说的躁动。

当他触及那温软疆域时,昏睡中的她眉间?忽然聚起一痕细雪。

这细微的颤动让他停下了所有动作,他松开?手?,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从袖中取出那个熟悉的白瓷瓶时,指尖竟有些迟疑。

瓶底空空如也,曼陀罗粉早已用完。

他凝视着瓷瓶内壁折射的微光,只好烦躁地退出离开?。

他为她整理衣襟的动作异常缓慢,仿佛在?重新?丈量某种界限,离去的脚步在?门前顿了顿,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床榻边缘,与她的呼吸轻轻交叠,又渐渐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