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鼓胀,似乎被棉花堵住了耳道,身后的抽插越来越快,他在闭塞的体腔里听到了淫靡的水声与自身黏膜的吮吸开合,快感变得浓重,并迅速地侵占着神志,计江淮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窒息感左右他的感官,他耳边听到的声音逐渐模糊,视线也变得上仰,他脑内响起“嗡嗡”的耳鸣,连手指在何时松开了他也没意识到,新鲜而干冷的空气自由地灌进他的肺里,他虚弱地趴着喘气,窒息带来的眩晕像往脑海里砸了一块石头,掀起的涟漪久久不能平复。
乌以沉在后面拖起他的腰,延长套被他收紧的后穴绞得难以行动,每次抽离都带出润滑的肠液,每次顶入都扬起阵阵肉浪,屁股很快被拍打得红肿,计江淮无力地垂着头,他看到自己的腹部真的被顶出了一片突起,他弱小的阴茎在随着抽插前后晃动,看着没用极了。
脖子上的项圈因为汗而变得像砂纸一样粗糙,右手的手表也将手腕压得很痛,快感与疼痛交叠,让人无法直上云霄也无法掉进泥潭,他的脑海一片混沌,快感在他脑海里逐渐积累,他的呼吸逐渐混乱,他带着哭声喊着:“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啊啊……”乌以沉抓住计江淮的右手往后拽,计江淮的身体后仰着,延长套更加直挺地在他的肠道中穿行,腹部的隆起也更加明显,在残忍的操弄之下,计江淮身体剧烈抽动起来,大腿痉挛般抖动着,前端射出了几股孱弱的精液,他语无伦次叫着,肠肉更加紧致又淫荡地吸着硅胶套,计江淮高潮得神志不清,在射精之后他的身体软得像被抽走了力气,乌以沉一松手,他便虚弱地跪趴在床上,而下体的抽插仍在继续,计江淮的大腿抖得难以控制,他的阴茎可怜地流着水,后穴更是像失禁了一样往外咕涌着肠液和润滑液。
高潮之后的不应期很难受,他艰难地等待乌以沉结束,每次抽插都蹭着他爽到发麻的前列腺和结肠口,计江淮侧着头趴在床单上,爽过头的眼泪和痴呆的口水一同浸湿了布料,他的喘息沙哑又艰辛,鼻腔里残留的精液慢慢滑回了食道,他时不时咳几声,像个被玩烂的玩具一样苟延残喘。
当乌以沉终于放开他时,他的后穴口已经被操得松弛合拢不上,不用撑开就能看到里面通红的肠肉在蠕动,乌以沉把手指伸进去掏,很容易就找到了他敏感的前列腺,计江淮哭喊着往前爬,乌以沉恶劣地从他两腿之间拽住了他的阴茎往后扯,很轻而易举地又将他拖了回来。
计江淮累极了,过度的高潮让他精神恍惚,沉重的疲倦压着他的每一根睫毛,他闭上了眼,听见了身旁传来“啪”的一声金属开盖声,他皱着眉头努力睁开眼,发现乌以沉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烟头的星光烧出了浓浓的烟草味,计江淮记得乌以沉以前是不抽烟的,烟雾缭绕,计江淮看不清乌以沉的表情,他只觉得乌以沉不适合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