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长套上涂润滑油,多余的液体顺着滴落在床单上,计江淮看得心惊胆战,他害怕地蜷缩起身体,却有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别动。”
那声命令带着没有声张的怒气,计江淮不想惹乌以沉心烦,他翻回去趴好,手指紧紧抠着床单布,不知是因为干冷还是害怕,他的左眼有些刺痛,像是有异物扎进了他的结膜里。忽然一只手扒开了计江淮的屁股,一根涂了润滑液的手指对准他的后穴插了进去,计江淮咬牙忍着痛,忍耐着手指骨节的递次插入,一根手指深入一半后,乌以沉又插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撑开了计江淮的括约肌,乌以沉将润滑油的尖头插进手指的缝隙里,往肠道里面注射了大量的润滑油,但只靠润滑液和手指扩张是不够的,计江淮太紧张,总是无意识收缩身体,乌以沉烦躁地往他另一边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放松,你这样我怎么继续?”
计江淮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对不起”,他强迫自己张开了大腿,将自己的下体充分地展露出来,手指撑开了肌肉,冷空气灌进了肠道里,计江淮有种将自己公开解剖的错觉,身后的视线像有温度,直勾勾地盯着他直肠里深红色的肉,肠肉的每一阵收紧和蠕动都被注视和感受着,羞耻心再次染红他的身体。
三根手指就是极限了,再没有更多的空余深入活动,乌以沉把手指抽出来,他用纸巾擦干净双手之后,就去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小瓶药水,他单手掰开瓶盖,将瓶口凑到了计江淮鼻间,计江淮知道这是rush,这种药水是违禁毒品,会扩张血管,让人感到放松和幸福,但这药水也会对眼睛和心脏有害,计江淮担心自己用多了会让左眼彻底失明,但他更想在今晚讨好乌以沉,于是他凑过去吸了一大口。
亚硝酸盐很快就从他肺部经血管扩散至全身,心率和呼吸在加快,他感觉身体燥热,方才还让他瑟瑟发抖的室温在此时变得闷热,他放松了身体,短时间内整个人像被轻柔的云朵包围。乌以沉再次将三根手指插进去,此时入口已变得畅通许多,他再次抽回手指,将延长套戴上,然后按住计江淮的胯部慢慢顶了进去。
透明的硅胶头缓慢地深入肠道,它挤开收紧在一起的肠肉,在深入到几厘米时计江淮忽然小声地“啊!”了一声,再深入几厘米时他又“呜!”地闷叫了一句,延长套和阴茎深入到一半时顶到了阻塞,计江淮的呻吟变得急促,他慌张失措,膝盖在床单上蹭着,他支起手肘往前爬,只爬了半个身位又被按住胯骨拖了回来,他被压住后颈,屁股穴肉被肉棒勾连提起,rush的药效只能持续几分钟,计江淮的神志逐渐回归现实,后穴肌肉褶皱被撑开的疼痛从尾椎袭上大脑,他挣扎求饶着:“别……不要……等等……慢一点……太深了……慢一点……”而这才只是一半,他语无伦次的话随风飘走了,身后的人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深入,计江淮从飘飘欲仙猛地坠进了冰冷寒潭之中,这个长度让他一瞬间想到了左丘,他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心脏异常悸痛带来的恐惧反过来加深了疼痛,他害怕再深入下去他的肠子就要被捅穿了。
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计江淮以为自己会得到安抚,然而那只手只是按着他让他不要乱动而已,在延长套突破了某个弯折点之后,一阵酥麻的舒服感从腹部蔓延开来,至此肉棒加上延长套才到达终点,乌以沉的身体压下来,他将重量压在计江淮的屁股上,计江淮感觉整个人都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自己的小腹还隐隐有被顶起的感觉,乌以沉每次磨蹭都能让一路上的肠道蠕动收紧,计江淮的身体接纳着20厘米的侵入,被深度占领的感觉逐渐化为安心的快感,他的身体慢慢柔软起来。
乌以沉从后面绕来双手,一只手垫在计江淮的脖子下,另一只手捂住了计江淮的口鼻,呼吸的出入口都被堵住,计江淮屏住了呼吸,在前30秒还能忍耐,等到肺里的废气逐渐膨胀,计江淮就有些恐慌了,他扒拉着乌以沉的手指,然而乌以沉的手捂得很紧,一丝空气都没有漏出去,计江淮不安地拱起后背,窒息使得他头脑发晕,黑雾从视线边际蔓延,耳